“咱們也歇會吧。”楊如槐呼了一口氣,使勁的活動了一下手腕,這才發現心口有些悶悶的,而虎口處還溢出了血絲。
“這個給你。”楊如峰將一個藥瓶遞過來,“內服。”
楊如槐笑了,沒客氣,接過來就放進了嘴里,他知道,這是治療內傷的。
車上的柳思源已經手腳并用的爬了下來,然后扶著旁邊的一棵樹彎著腰就開始哇哇的吐了起來。
“你看看你那點出息。”楊如槐搖搖頭,過去幫著他拍了兩下后背,“不行啊,你還得繼續操練,否則,真的沒資格留在阿峰身邊的。”
“我知道,我會的,嘔…”柳思源剛一張嘴,結果就又吐了起來。
楊如槐急忙跳出去老遠,幸好他反應夠快,否則剛才這家伙正好扭頭說話,直接就噴自己身上了,不過很快又回來了,遞了水壺過去:“喝口水壓壓吧。”
柳思源人都要虛脫了,喝了兩口水總算是舒服了許多,急忙換了個地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來。
楊如槐扭頭看向楊如峰,發現他的臉色有些凝重,不由得走了過去:“阿峰,這個事兒是巧合吧?”
楊如峰看了他一眼:“我也希望是巧合。”
“我覺得絕對是巧合,你就別想多了。”楊如槐笑了,“如果真的想要咱們的命,不會找一群草包的。”
楊如峰抬眼看著楊如峰:“你怎么知道他們是草包?草包能讓你受了內傷?”
楊如槐愣了一下,回想剛才跟那人交手的那一下,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那人實力應該是在他之上的。
如果沒有小小金,現在死的人還真不好說是誰了。
“如果不是巧合,那會是誰?”楊如槐的臉色沉了下來,心里多少有個想法,“會不會…”
“我知道了就不會糾結了。”楊如峰攤攤手,“你想到了誰?”
楊如槐搖搖頭:“沒誰!”頓了一下,“那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在沒有頭緒之前,咱們自然還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啊。”楊如峰拍拍堂哥的肩膀,就算對方不想說他也猜到了對方心里的想法,無外乎就是逃走了的楊如柏,但是在沒證實之前,他寧愿不信,“前面找地方休息一晚,正好等一下柳嘉他們。”
楊如槐點頭。
三個人接下來各自又喝了點水,然后吃了點隨身帶的干糧,這才再次上路。
兩頭驢都有些沒精神,所以,速度并不快。
好在后面剩下的那些劫匪并沒有追上來。
“這倆祖宗啊,能快點嗎?”楊如槐百無聊賴的晃著鞭子,“這么磨蹭下去,咱們猴年馬月才能到西寧府啊?”
“阿峰公子。”柳思源慘白著一張臉靠在車轅上,此時卻不得不開口,“你們要去西寧府做什么啊?”
“自然是有事兒了。”楊如峰至今也沒跟他交代自己的身份。
“哦。”柳思源不說話了,他就是西寧府人,現在要回去那里,讓他的心情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