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開藥?我看你是想毒死自己吧!”樓殊臨一臉懷疑道。
一個小倌,生病了不看大夫卻要自己開藥?
簡直可笑!
這人該不會在他要了他之后,就想尋死了吧?
對上樓殊臨輕視的目光,葉暮笙蹙了蹙眉,無奈道:“你沒聽過久病成醫嗎?”
“久病成醫你的醫術也只是皮毛,拂柳去找大夫。”樓殊臨根本不相信葉暮笙的醫術,怕他自己開藥導致吃壞了身子。
葉暮笙連忙出聲,叫住抱拳準備離去的拂柳:“慢著!”
“你別胡鬧!”樓殊臨瞪著葉暮笙說道:“拂柳趕快去!”
葉暮笙紅著臉,瞪了回去:“我沒胡鬧,不許去!”
拂柳看了看這美得不像話的男子,又把目光投向自家沉著臉的王爺,一臉為難道:“王爺這…”
他沒看錯吧,他家陰沉恐怖的王爺怎么變得這么小孩子氣?
不過這個和王爺拌嘴的男人長得可真漂亮!
人美就是不一樣,美目瞪著王爺,王爺竟沒下殺手!
“本王是你主子,還是他是你主子。”樓殊臨目光投向拂柳,沉著臉,不悅道。
拂柳垂頭恭敬道:“當然是王…”
可拂柳話還沒有說完,那邊靠在床沿上的美人兒,突然捂著嘴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不許…咳咳去。”
樓殊臨冷著臉,猶豫了片刻,還是走到床邊坐下。
拂柳瞧見這么一幕,剛剛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
將葉暮笙摟進自己懷里,樓殊臨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你別鬧了,你身子這么燙,本王怕你醫術不精,開藥傷了身子。”
葉暮笙瞥了一眼垂頭的拂柳,依偎在樓殊臨懷中,桃花眼望著樓殊臨,紅著耳朵,小聲道:“昨晚你已經讓我丟臉了,今日還想讓我再丟臉一次嗎?我發燙還是怪你未處理好。不過你放心,我不想死,不會害自己的。”
樓殊臨想昨晚之事,目光掠過葉暮笙布著紅暈的雙頰,表情緩和了一些。
若大夫來,定會知道他們昨晚做了什么。這人雖然勾引他時大膽開放,但實際上卻臉薄,被一個丫鬟聽見了嬌/喘聲,連耳根都紅透了。
他是不是應該高興,美人對其他人臉薄,對他卻熱情開放…
看著懷中虛弱的美人兒,樓殊臨對一旁的拂柳說道:“拂柳筆墨紙硯在柜子上,你去取來。”
“是。”拂柳壓下心中的激動,繃著臉去取筆墨紙硯。
美人說話雖然小聲,可他有武功,豎著耳朵聽得很清楚。
喲呵,美人那話是什么意思?
該不會他家不近美色禁欲的王爺,昨晚把美人折騰慘了,美人才生病的吧!
嘖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瞧見葉暮笙盯著拂柳,樓殊臨皺著眉,順著目光看了過去,便瞧見他家屬下笑得很欠揍。
樓殊臨說道:“拂柳,你為何笑?可有什么開心之事,說來聽聽。”
樓殊臨黑著臉,語氣陰森,帶著滲人的寒意,嚇得拂柳手一抖,毛筆差點掉了下去。
拂柳連忙收斂住表情,一本正經嚴肅道:“王爺,剛才屬下只是臉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