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粉色紗衣就是明晚要穿的那件,而葉暮笙此時拿出來穿,自然是為了色/誘樓殊臨。
紗衣做工很精致,領口繡著花紋卻很低,白皙的鎖骨和脖頸都露了出來,后背上更是沒什么布料,只有一朵鏤空的桃花。
整件衣服美,卻薄如蟬翼,套在葉暮笙身上,根本沒有遮住什么,隱隱約約勾勒出的身軀,反而平添了幾分誘惑。
衣帶還未系上,葉暮笙柳眉微皺,撐著水桶的邊緣,彎腰捂嘴輕輕咳嗽了幾聲。
而從樓殊臨這個方向望去,就瞧見了葉暮笙被紗衣包裹的臀部,以及修長勻稱的長腿。
紗衣很薄,樓殊臨的視力很好,瞧見了臀部的位置上還繡了一朵鏤空的小桃花。
看著那挺翹的臀部,還有那臀瓣間的縫隙,樓殊臨感覺心跳倏然加速,有液體從鼻翼里緩緩流了下來。
指尖在鼻翼下輕輕一點,瞧見果然是血后,樓殊臨眸子愈發幽深,臉色沉了下去。
他流鼻血了…
以前別人也送過他女人和男寵,無論多好看,他都沒什么感覺,也怕是暗線,都把人送回去了。
可今晚不但因為擔心夜訪繁錦樓,而且還做了梁上君子,偷窺人家洗澡,最后還有感覺了!
是不是因為這人長得太美了?
白天那人一襲青衫,猶如出水青蓮,不可褻瀆的謫仙一般。
而此時他身著的這件粉色紗衣,大膽暴露,就像…
思索到這里時,樓殊臨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等等!
這件粉色紗衣不像是歇息時穿的,他洗完澡卻穿上了這件衣服是要做什么?
難道是接客?!
想到這里,樓殊臨黑著臉,用手擦了擦鼻血,也顧不得被那人知道自己偷窺的事,直接躍下去,站在了葉暮笙的身后。
樓殊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葉暮笙有反派定位儀,知道樓殊臨就在他后面,手上系衣帶的動作雖未停頓,可那雙波光瀲滟桃花眼卻忍不住溢出了笑意。
盯著葉暮笙背后的那朵鏤空桃花,樓殊臨不悅道:“你接客的時候穿成這樣?”
“什么人!”葉暮笙故作震驚地回過頭,當瞧見是樓殊臨后,恢復了一絲鎮定:“原來是公子。”
樓殊臨將那只擦了鼻血的手背在身后,臉上寫滿了不悅,目光如寒冰一樣滲人直視著葉暮笙:“你每次接客都穿成這樣?不知廉恥!”
“公子說笑了,不穿成這樣,怎么勾引客人。我是一個小倌,本就靠出賣身體來養活自己,難道還要故作清高?”葉暮笙嗤笑道。
葉暮笙自嘲的話,讓樓殊臨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由冷聲道:“穿成這樣,你干脆光著身子去接客算了!”
葉暮笙聽聞,盈盈一笑,猶如蔥根般好看的玉手輕輕解開方才才系上的衣帶,瞬間衣衫往兩側微微滑落,前面的美景映入了樓殊臨眼中。
“既然公子這樣說,那我便脫光了,服侍公子如何?”葉暮笙一邊朝樓殊臨走去,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