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這么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狼藉的空酒瓶,都是主子用來招待貴賓的名酒。
“主子,狂…狂姐一個人喝了這么多酒。舌頭都不打結,也是厲害。”凌雨呆呆的道。
一直捉摸不透狂姐的愛好,此時終于明白,原來狂姐是個酒鬼。
席御邪長眸劃過一絲危險的光,壓迫性的氣場朝著沙發上瘋了的蘇溫柔走去。
顯然對于她狂喝酒的行為表示不悅,這個女人難道不是酒喝多了傷身嗎?還一次性喝了這么多。
對于一次性損失如此多的珍貴名酒,席御邪并不心疼。只是好奇面前的女人是不是狗鼻子?連地下酒窖都能找到。
在席御邪快要靠近蘇溫柔的時候…
“砰”迎面飛過來一個空酒瓶子。
席御邪單手抬起,穩穩接住。
然后看著沙發上的蘇溫柔繼續開唱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嘿喲嘿喲嘿”
凌風等人都忍不住同時捂眼,沒眼看了。
席御邪把酒瓶放在旁邊的茶幾上,面對完全已經陶醉在歌聲里面的某個女人,然后聲音冷寒的響起,“退下。”
凌風凌雨等幾只一聽,立馬機敏反應,三秒消失在了原地,并且還帶上了大門。
退下當然是在說他們了,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此時的大廳只剩下了蘇溫柔還有席御邪兩個人,女人依舊沉淪在自己的世界里,“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嘖嘖嘖嘖,這歌詞寫的太好了,爽快!”還帶感嘆的。
席御邪終于忍無可忍,在頭感覺要炸開的同時直接扯過沙發上的蘇溫柔,然后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女人,該醒醒了。”
蘇溫柔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頭昏眼花,這才反應席狐貍回來了,“咦?你回來了怎么不叫我?”
席御邪直接拔了那爆破般音響炸彈,扛著蘇溫柔上樓梯,進入臥室。
“我看你在家挺歡快的,還記得我?”席御邪涼涼的聲音傳來。
蘇溫柔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你醉了。”席御邪看著床上某個又犯傻的女人,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你沒醉。”
果然,蘇溫柔一落到床上便利索的爬起來反駁他道。
“好吧,你沒醉。”席御邪堅毅的五官凌角分明,看著坐在床上面色通紅的女人,知道她喝醉了特性一定是否認自己喝醉的事實。
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邁步俯下身子靠近蘇溫柔,大手摸了摸她滾燙的臉,聲音低沉的柔了九十度,“上次那種醒酒的藥呢?還有嗎?”
“沒有,我又沒有醉。”蘇溫柔拍開了他的手,然后一雙漂亮朦朧的眼睛看著他,“席御邪?”
“嗯?”
席御邪拖著磁性的尾音,十分暗啞挺動。
此時看著搖搖欲晃的蘇溫柔,那雙干凈而又透徹眸子,帶著幾分嬌軟和不經意的媚態,讓他的眸光琢漸加深。
“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修煉了?”蘇溫柔突然湊近看著席御邪,并揪住他的衣服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