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勾唇一笑,“多謝了,那可否再幫我拿一瓶到七號的包廂?酒錢費我們付。”
“可以,請您稍等。”侍從本來是準備拒絕凌風的,畢竟這酒是限定的。可是聽到會付錢,到也沒有關系了。
看著他走去六號包廂,凌風轉身,然后高大的身影仿佛裝作不經意的回去自己的包廂。
那些人會在六號包廂嗎?
那閣老臨時丟下拍買會,專程來包廂一趟,畢定是代表會見重要的人才對。
只是在侍從推開門的瞬間,凌風轉頭微微的在他身后順了一眼,然后眼眸劃過震驚。
咳咳,狂姐在他們隔壁的包廂?
那剛才懶洋洋翹著二郎腿的女子不是狂姐還能是誰?這下他可不會認錯是蘇溫柔。
畢竟形象太明顯,暗夜女王。
時間問題,凌風也沒有再繼續逗留在外面,同時也避免引起懷疑,直接的回到了七號包廂內。
“主子,侍從已經去拿酒了,今夜的客人太多,可能有些慢。”凌風一副自己真的是出去叫酒的模樣。
對面的傅鴻若有所思的視線劃過他還有席御邪這邊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拍買會下方,“就為了最后的壓軸等了一晚上,希望不要失望才是。”
席御邪沒有說話,嘴角若有若無的上揚,耳朵里面一塊隱形的小耳塞。
身后的凌風用著音技對著席御邪傳達信息,有一種人說話可以讓唇部動的很微弱,讓旁人看不出異常。凌風道,“主子,那群人好像不在咱們這一排的包廂,我不敢逗留太久便沒有查到確定的位置。不過,狂姐就在隔壁的六號包廂,我親眼所見。”
席御邪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只不過狹長的眸子突然看著下方的某個寶物目光灼灼,其實并沒有對焦上面的物品,嘴角的幅度卻加深了。
凌風的聲音繼續,“剛才的那個閣老是去找狂姐的,如果不是因為知道狂姐和天府沒有關系,還真的容易誤會。”
閣老是天府拍買的資深鑒定師,所以怎么會認識狂姐?
“我倒是對這壓軸物品的拍賣人感興趣了,這樣么好東西都愿意拿出來拍買,必然是個特別的人。”席御邪看著下方的寶貝突然說出這話,讓傅鴻還以為他是突然的感嘆。
然后便也是點頭認同,“這世上不少奇葩,這類人的心思誰又能揣測的透呢?”
此時的6號包廂。
“狂小姐,您考慮的怎么樣了啊?那…那塊有金龍的絹巾拍賣嗎?”閣老笑瞇瞇親切的模樣看著蘇溫柔道。
快要到壓軸的物品了,他覺得自己還是要來爭取爭取一下。
這執著的性子也是讓蘇溫柔無語。
此時她懶散的靠在沙發之上,竟然和席御邪的姿態幾分同似。
侍從送來了酒放在桌面上然后便又恭敬的退下了。
蘇溫柔傾身拆開了酒瓶子的木塞,然后對著自己的杯子便直接的倒下,“要嗎?”
“不…不用,待會地我還要主持拍買,必須保持清醒。”閣老眼巴巴的等著蘇溫柔回答他的問題。
可是明顯剛才的話題還不如酒在對面女子心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