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悅自己先笑了:“因為她們兩個都是:又酸又菜有多余!哈哈哈哈!”
文嬋娟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兩個姑娘一邊笑著一邊上樓去了。
申昀剛從旁邊的廁所里出來,臉上的表情很精彩:他的妹妹和馮茹男,兩條酸菜魚?又酸又菜有多余?
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解釋,尉遲檸悅這個姑娘,真的是…
他笑著搖了搖頭,往飯店外走去,本來已經結了賬,到了外面,雨燕提議要去看電影,他想著又要坐幾個小時,就回來上個廁所,飯店的廁所,再怎么樣也會比外面的公廁干凈,完全沒想到能聽到這樣一番有趣的說辭。
到車上,申雨燕看見自己哥哥一臉的笑,問道:“哥,你什么事兒這么開心啊?”
申昀剛從后視鏡里看了妹妹和馮茹男一眼,又想起了又酸又菜,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但回答到:“沒笑什么。”
申雨燕也難得繼續問了,看著身邊的馮茹男,她的心里,有著疑問,等明天,一定要去打聽打聽。
第二天,申雨燕特意跟同事換了個班,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還嚇了一跳。
晚上,好不容易等到申昀剛回來:“大哥,大哥,你可回來了,我告訴你一件事,馮茹男這個女人,娶不得。”
申昀剛笑著問:“怎么就娶不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母親,對這個未來兒媳,是一百個滿意。”
“那爸媽滿意有什么用?得你滿意才行啊,你知道嗎?昨天吃飯的時候,尉遲啟銘中間下樓了一趟,馮茹男說要去廁所,就跟著追了上去,我不是也去了嗎?你猜我聽到什么?馮茹男用很柔很柔的語氣,柔得幾乎是卑微的對尉遲啟銘說,讓他給她一點時間,說幾句話。”
“哦?是嗎?”申昀剛反問到:“然后呢?”他有點兒好奇,尉遲啟銘是什么反應。
“然后?然后尉遲啟銘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她一眼,就去了后廚,后院兒人多,馮茹男也不好多待,只好回來了。”
“那你呢?”申昀剛問。
“我,我去洗手的啊,洗了手,就回來了啊。當時我就覺得不對,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今天打聽了一下,馮茹男以前和尉遲啟銘相過親,她看中了尉遲啟銘,怎奈尉遲啟銘看不上她,后來,這個女人,居然鬧著要退伍,然后,就真的退伍了。哥,我敢保證馮茹男喜歡尉遲啟銘,到現在,也還喜歡,所以,這個女人娶不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你帶綠帽子了。”
申昀剛依舊笑著:“那你呢?”
大哥連著問了兩次‘那你呢’,申雨燕不解:“什么我啊?”
“你不喜歡尉遲啟銘?”之前,申昀剛還真不知道,也是昨天跟妹妹一樣聽墻角,聽尉遲檸悅說的。
“我,我是喜歡他啊,他那樣的男人,長得好,家世好,自身能力也好,喜歡他,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