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檸知道,宋澄毅是在陌生人面前害羞了,劉醫生去手術了,他的傷口總不能不上藥吧?要不她親自來?還能悄悄加點料,能讓他傷口好的快一些。
這么想著,也就行動了,拿了小本子,寫到:‘我幫你上藥好不好?’
宋澄毅俊眉輕蹙,她換藥和護士換藥,有什么區別嗎?
可是不等他回答,晚檸已經轉身,左手拿著碘酒,食指一動,毫不察覺的加了些指尖的水進去,右手拿起棉簽,一點一點輕輕的給他洗臉上和手上的燒傷。
燒傷處理好,晚檸又拿過小本子:‘你腿上的傷,我看劉醫生換過兩次藥,也一起幫你把藥換了吧。’
依舊不等他回答,就掀開被子,作勢要去幫他拉褲子。
宋澄毅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好使不使,把她的手按在了某個不可言語的部位,兩人都有那么幾秒鐘的呆住了,回過神的晚檸趕緊縮回小手。
宋澄毅也尷尬了,他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阻止她拉下自己的褲子,哪里知道會這樣,人家說不定會認為他是耍流氓呢。
到了這個地步,晚檸雖然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但總不能扔下棉簽跑出去吧,強壓下那點難為情,拿起本子:‘你自己脫吧,我幫你換藥。’
宋澄毅的心底已經亂了,剛剛那樣的觸感,是他二十多年來沒有經歷過的,看到小本子上的字,也不知道腦袋里在想啥,就按照她說的,自己抬高了臀部,然后褪下了寬松的外褲。
直到露出墨綠色的大褲衩,才反映過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想要再把褲子拉回去,已經來不及了,那雙白皙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還體貼的幫他把褲子往下拉了拉,直到把包了白色紗布的傷口完全暴露出來。
宋澄毅被自己搞醉了,干脆閉上眼睛,裝睡,什么也看不見,聽不見。那一霎那,腦子是給凍住了吧?這要是在戰場上面對敵人,是不是直接把手里的搶遞給人家了?
穆晚檸也不看他,輕輕的拆開紗布,清洗傷口,上藥,小眼神兒偷偷的往上瞟了一眼,乖乖,怪不得不好意思讓小護士給他換藥,那啥地兒也太那啥了。
上輩子有老公,可是卻守了一輩子的活寡,沒那機會體驗這東西,但也聽人家說過什么叫做氣大活兒好,哈哈,這家伙,這尺寸,他未來的老婆肯定天天腿軟。
直到后來,穆晚檸每天扶著小腰,抖著小腿兒,才發現,自己簡直就是未卜先知啊!
有了第一次的開頭,后面換藥兩人都自然很多了,晚檸想著反正已經看過了,宋澄毅想著反正以后是自己媳婦兒。
宋澄毅的心,開始測底亂了,亂得他已經理不清是什么原因,總之,不排斥就對了,想不清的事他決定不想,順其自然。
穆晚檸對宋澄毅好,這個時候真的只是出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能保持清醒,所以把他看作金主,他好了才能大家都好,可后來,慢慢的,對他好,就成了一種習慣,這樣的習慣,也得到了宋澄毅的回應,一棵名為‘愛情’的花兒,慢慢萌芽,生根,破土,成長,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