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想很多,還會想墨景深那樣冷漠矜貴的性格,會不會讓侍ne的合作方有所不適?
可是她想來想去,又覺得自己是在白擔心,連自己的事情還沒操心得過來,居然還去操心別人的事。
光是看侍ne這幾年的輝煌就知道這一切在墨景深的手里是多么的簡單,而不像她這樣,面臨著無數的危機與風險,甚至連mn集團究竟能不能在她的手里保得住還不知道。
當一個人不夠強大時,才需要像她這樣八面玲瓏。
若實力足夠,像墨景深那樣,需要做到八面玲瓏的只是他手下的眾人,而不是他。
侍ne集團逐漸成了華人企業中的傳奇,另一邊,季暖哪怕再怎樣努力,mn集團被同行打壓的太厲害,在這一年年末的華人企業評選的資格中失之交臂。
聽說這一次的評選大會有侍ne集團的人前來參加,不知道來的人都是誰,但季暖是沒有資格能去得上。
第二年的年尾就這樣在各種失利中度過。
如今又是一年的開端,季暖開啟了瘋狂工作模式,經常在公司里忙的昏天暗地,所有項目所有部門她都親自參與。
這一年,是mn集團在英國成立的第三年,她不能輸,更勢在必得。
這回她有了前車之鑒,所有新的項目都死死的捂著,直到面市的那一天也不會將所有的爆點都曝光出去,一點一點的向外滲透,不僅吸引著消費者的注意力,更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同行看不透,也無法再在輕松抄襲復制mn集團所有的策劃與項目,就算是想要模仿,也要等她們手里的東西火了之后再模仿,這樣不僅壓不下mn集團的勢頭,更會被大眾所排斥。
值得慶賀的是,季暖的路走的越來越小心也越來越穩,斂去了所有最初的鋒芒畢露,卻獲得了很大的成功。
這一年的春季剛剛過去,mn集團就得到了海外商界峰會的創新獎和各方的投資資金,重拾信心,所有在去年擱置的計劃都全盤開始進行,在半年的時間里,季暖眾望所歸的將去年所失去的一切都收復了回來。
季暖這一整年的重心都放在了mn的發展上,她不服輸的盡頭讓所有手下的員工都跟著一起打拼,就連小八都沒時間去戀愛,整天跟著季暖一起泡在公司。
森特先生看見季暖在這樣的壓力和困境中居然還有本事從零開始奮然直起,看見她如今的成就,一個高興之下將第一年在她這里賺到的幾億資金投了進來,并沒有參與進股份里,股東仍然歸季暖所有,這老狐貍在賺錢的時候投錢,在失利的時候收網,現在看見mn集團又蒸蒸日上了,就又跑來投了一筆。
但是面對這種常年在金融界里混的老狐貍,季暖就算是看清楚了他的這個套路但也沒有拒絕,畢竟現在她缺的的確就是投資,而且跟這種老狐貍交手她并沒有失去什么,反而學到的更多。
季暖在這第三年里不斷的爭取所有的投資和所有的機會,每天都在忙忙碌碌,有時候忙到連頭發都沒時間洗,好幾次想把頭發干脆剪成像封凌那么短,但都被小八給攔住了。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季暖的公司跟著她一起在一點一點的成長。
終于在季暖離開海城的第三個年頭,mn集團勢如破竹一般進入了全球華人企業前十。
mn集團包攬時下最賺錢的幾種行業,且每一次都能掐準所需的商機和時機,更逐漸開始搞起了慈善,以mn集團為名慈善基金會也在日漸壯大。
在與墨景深離婚的三年后,季暖以全球25歲以下華人女企業家收入排名第一的名次進入福布斯,直占榜首。
這一年,季暖站在了事業的頂峰。
看見季暖在福布斯女企業家的排名時,已經對季暖這些年的經歷保持淡定了的夏甜特意打了個電話過來道賀,然后一次一次的問她究竟打算什么時候回海城。
夏甜發揮了她那張快嘴的特色,跟季暖煲了一個小時的電話粥,總結出來的就是一句話,mn集團現在已經穩定了,她可以回海城了,畢竟家在海城,隨時將mn集團的總部挪回來就可以,很多華人企業都是在國外發家,然后將總部挪回國內,這種事情并不難,就看季暖決定什么時候去做。
小八就比較隨便了,她跟著季暖一起打拼了好幾年,季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最后季暖只說自己考慮考慮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季暖最近聽說了三個消息。
一個消息是安書言居然在半年前就已經結婚了,嫁的人是一位外資企業家,據說是一位有著四個國家血統的男人,結婚后住在紐約,已經辭去了在洛杉磯侍ne集團的所有工作。
另一個消息是國內的各大行業即將有大動蕩,現在的確是將mn集團的總部搬回海城的好時候,海城在國內是數一數二的城市,這種中外合資的企業在國內的發展性比在這里更好一些,對一些市場的應變能力也更直接和方便。
第三個消息是,夏甜懷孕了,而且都快生了,只是一直幫季暖看管著海城那邊的工作室,也就是現在的子公司,一直沒有將懷孕的事情告訴季暖,最近一直催促著讓季暖回去的原因,也是因為夏甜怕哪天堅持不住直接進了產房,生完孩子后暫時沒辦法幫季暖,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是安排其他的人上位,還是把季暖叫回來。
夏甜和季暖同歲,所以她現在懷孕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但讓季暖不能理解的是,夏甜和她那位刑警隊長男朋友到現在是不是連個婚禮都還沒辦?這女人該不會又作死的跟男朋友吵架鬧分手,然后隱瞞著懷孕的這件事?據說那位刑警隊長這一年來都在忙著在追繳毒販的任務,很長時間都沒有回海城了。
一想到夏甜哪天真的要生孩子的時候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產房里連個簽字的人都沒有,而且她跟家里已經斷絕關系了那么多年,始終都是一個人。
季暖終于開始著手準備回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