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就回去。”男人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季暖就驟然被他扣住了腿,眼前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就被男人反壓在了沙發上。
她抬起眼看向男人黑深的厲害的雙眸,一時間竟然直接磕巴上了:“你…你控制點啊…”
然而話還沒說完,男人已在她還沒反映過來的剎那,握住她被這樣的姿勢壓迫到舉起來的腳踝,赫然欺身而上…
他扣著她的下顎,吻過她的臉,季暖發絲凌亂,臉蛋赧紅,嬌到媚到無法形容,細碎的低.吟斷斷續續的自口中溢出,像是享受,又像是被折磨的無意識的緊纂住身下的沙發。
男人俯身親吻她汗津津的臉,嗓音緊繃,沙啞,貼在她柔.軟的唇上模糊逼問:“想我么?”
“嗯…嗯。”季暖現在實際已經不知道他指她想的究竟哪一方面。
“以后還跟我鬧別扭么?嗯?”
“我哪能保證自己情緒一直保持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總不至于連個脾氣都不讓人發…”
“發脾氣可以,鬧別扭不行,特別是和種種誤會有關的別扭,能說清就說清楚,不許再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可以胡思亂想。”男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冷靜的驚人,雖然他嗓音沙啞,也同時撞的更狠,導致季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完整的聽清他在說什么。
墨景深耐著性子,再度沙啞的問道:“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么?”
這回季暖大致是聽清了。
她微微睜開眼,看向身上的男人,他的眼眸似是波濤洶涌無垠無邊的海,深沉而凝聚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季暖看著這樣的眼神,覺得自己快要被溺斃了,心臟一陣失了章法的亂跳。
“嗯,對不起…”季暖覺得自己當時是真的不夠理智,之前多少還是倔著脾氣死要面子,現在忽然間連那點不該有的脾氣也沒了。
他俯首,唇貼上她的唇.瓣,是很輕又很細致溫柔的那種貼過來的吻。
而身下的感官卻是一層比一層更激.烈,幾乎要淹沒了她。
季暖抬起手臂,有些吃力的環抱住男人的脖頸,將滾.燙的臉貼向他的下巴,聲音嬌.軟中透著幾分自然而然和絲絲軟媚:“愛你。”
墨景深的動作未停,甚至比剛才更兇狠激烈,他聽見這兩個字,看著她,墨色的眼神更加的濃重,忽然再度吻住她,幾乎頃刻掠奪走她的呼吸。
餓了這么久,一次肯定是不可能喂飽他的。
季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刺激到了他還是怎么,她的那兩個字也是憑著感覺而忽然就從口中溢了出來,過后她幾乎都快忘了自己貼著他說過什么,可她這一夜卻被男人從里到外的折騰了一遍。
在最后季暖被刺激到哭喊到啞到幾乎失聲時,男人驟然咬住她的唇,將她沙啞的聲音吞并,將她整個人牢牢按入懷里。
第二天清早,墨景深的生物鐘比季暖的更早更準時,季暖雖然在他懷里睡的踏實,但男人起身時,她還是有些感覺,但這一整夜累的慌,她懶得睜眼。
剛起身的男人只是輕輕的掀開被子,以著不吵醒她的方式起來,再又像是看了她很久,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哪怕季暖不睜眼,也能感覺得到男人的目光是落在她臉上的,并且很專注,很久沒有移開。
就在她半睡半醒的考慮要不要干脆直接起來的時候,男人在她臉上親了親,然后下床。
這種踏實的感覺讓季暖的倦怠心又占領了高地,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等他洗過澡換好衣服,又去廚房親自幫她準備了早餐后,已經是八點多。
再回臥室時,床上的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卻是一臉還沒睡醒的表情,頭發凌亂的散在肩后,身上穿的是昨晚事后他抱她洗過澡后幫她換過的睡裙。
季暖是真的沒睡飽,昨晚這男人真的是太慘無人道了…
但是她現在也確實是餓了,聞見了早餐的味道,還是墨大boss親自做的早餐,光是味道就足以誘.惑她起床。
墨景深隨手扣著襯衫的袖子,長腿抬起走到床邊:“睡醒了?起來洗洗,吃早餐。”
季暖抬起還是很惺忪的眼睛:“我可不可以吃完早餐后再回來睡一會兒啊…”
抬起眼的時候,她看見男人早已經洗漱完畢,黑色的襯衫與昨天白色的不同,但卻都帥到無與倫比,衣冠楚楚的樣子讓人幾乎無法想像昨晚那個在床上精力旺盛的不知節制的禽.獸聯想到一起。
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干凈清雋,完美到無可挑剔。
“先起來吃,吃過之后在房間里走一走,消化下去再睡,免得積食。”男人估計是知道他昨晚有多惡劣,這會兒也沒強行要求她必須起床,沉聲道:“早餐還熱著,你是想等涼了再吃?”
季暖這才忙掀開被子,腿間的酸痛太明顯,她站起身走路都換了好幾個姿勢,才找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向外走。
“今天真的停課啊?”她走到餐桌邊時,看見久違的墨景深牌愛心早餐,她一邊打著呵欠一邊依依不舍的先去洗漱,洗漱完才能吃。
“嗯,停課,所以你可以繼續在家里睡一會兒,不需要去考慮會不會錯過林教授的課。”男人將餐具放到桌上。
季暖站在浴室里刷牙,明明臥室里有浴室,可能是墨景深這樣居家的一面雖然見過,但也實在是少見,她很想看,也就干脆站在這里一邊刷牙一邊看著男人在清晨日光下的背影。
洗漱過后去坐下吃東西,墨景深對她的胃口很了解,做的不多不少正好是兩人的份量。
但季暖卻在和他同時吃完之后,坐在餐椅上沒動,看向正要將碗都拿去洗碗機里的男人,仰著臉說:“我還沒吃飽,還想再吃一碗面,一小碗也行…”
(果然還是被刪減了一點點,這么嚴謹的車也還是會被糾察,啊啊啊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