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六長老后背的汗毛倒立,一股危險的心悸感襲遍全身。
季家七長老見狀,瞪大眼睛速度極快的激發了一個防御盾牌。
防御盾牌直直的落在了季六長老身前,火球轟得擊中了盾牌。
盾牌在加持過的火球力量下逐漸產生裂縫,很快就直接被轟成了碎片。
不過這個時間也夠季六長老做準備了,他連續祭出三件法器抵擋,這才將火球的攻擊抵消。
不過火球的余威也使得他加重了傷情,并且頭發被火星全部燒掉,衣服也被燒的破破爛爛,連臉和手露出的皮膚還燒起了幾個大水泡。
寧溪懶洋洋的聲音打破了平靜,“哎呀!我就本能反應丟了一張符自衛而已,你居然這么菜就受傷了!”
“所以說沒有那個金剛鉆、不攬這個瓷器活,想要偷襲壓制人,也得有防御別人自衛的本事啊!”
“…”反應過來的人都忍不住扶額憋笑,這女人這是太壞了!
故意將之前季長老散發威壓原本只是純粹的壓制說成是偷襲,將她丟符的舉動說是本能反應的自衛。
這樣一來,錯的一方反而變成了季六長老。
一是他先動的手,原本就是有錯的一方;二來也是他自己菜,連人家的自衛都抵擋不住。
季六長老正想要呵斥寧溪,并以此來作為找茬報復的理由,誰知道卻被寧溪反打一耙,“你!”
“噗!”然后氣得又噴出了一口血,氣息萎靡不已,顯然傷得不輕。
這還是他已經到了煉氣六層的巔峰修為,如果是煉氣五層,那必死無疑。
說丟符就丟符,絲毫猶豫都沒有,這個死丫頭手段真是太毒辣了!
寧溪環抱著手,居高臨下全身散發著冷意,“你什么你?難道你出手在先還有理了?你出手就行,還不準我自衛?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呢。”
季老長老再次氣得倒仰,“我只是散發威壓讓你別對前輩不敬,可沒動手!”
“你算哪一門子的前輩?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如何?你現在這么說著,也許要是我不這么自衛反擊的話,你順手就將我措不及防斬殺了,我去找誰哭?”
“散發威壓就是宣戰的前奏,這在修仙界只要不是白癡都懂的道理,你別說你不知道!”
寧溪一副耍賴到底的模樣,“反正你就算不知道,那也是你出手在先的錯,別再唧唧歪歪的了,不然我再給你一張符吃!”
“你!”季六長老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當眾的懟過,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季七長老發現這死丫頭十分的伶牙俐齒,她沉著臉道:“可你出手自衛的也太過了!將我們季家的六長老打傷,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們季家一個交代?”
寧溪用看你腦子有問題的目光看向季七長老,嗤笑道:“我就是個煉氣五層,你們季六長老可是煉氣六層的巔峰,我難道自衛還要用手接?那受傷的不就是我了?我看上去有那么傻嗎?”
“你們季家別總將別人當白癡,我還想說剛才你們季長老突然對我釋放威壓動手,嚇到我了,我要找你們季家賠償精神損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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