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市長從震驚中回神兒:“啊?我…我怎么沒…”陳副市長想說,我怎么沒收到請柬啊,
可是他很快便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趕緊把最后幾個字給咽下去了。
沒收到請柬,那是人家覺得跟他不熟,說簡單點,就是覺得他還不太夠資格。
這讓陳副市長心里很是不快,這個顧景淵也太狂妄了,就算他們顧家在京都可以只手遮天,可他好歹也是本市的副市長啊,怎么能這么對他?
顧景淵看向陳芳舞:“陳小姐我下個月結婚,我是個已婚男人,麻煩你自重,離我遠點,不要讓人誤會,我妻子心眼兒小,愛吃醋,希望你不要害我。”
終于將這話說出來,顧景淵松口氣,這陳家的人太討厭了,老是愛打斷別人的話,都不讓他把話說完。
顧景淵覺得,等結婚后,他一定天天戴著婚戒出門,昭告天下他是個已婚男人。
不然真是要被煩死了。
陳芳舞聽到顧景淵的話,連連搖頭:“不…不,不是的,你肯定是在騙我,你…你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想把我堵回去是嗎?要不然,為什么,你來這參加酒會,沒有帶她?”
陳芳舞不肯相信,她不信自己的運氣會這么差勁。
追著顧景淵跑到國外,沒有見到他,回國一年后好不容易見到了,以為自己有機會了,結果人家要結婚?
她不能這么悲催吧?
她不相信,顧景淵這朵皎皎如月光的高嶺之花,會隨隨便便被哪個女人攻略下來,她不相信,會有女人那么牛逼。
顧景淵之前好歹還一直維持禮貌冷淡的模樣,但是,聽到陳芳舞這一番話,實在是不想裝了,非常不屑的冷聲道:“騙你?你還真那個資格,不過我倒是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我妻子懷有身孕,來參加這種無聊的酒會,我怎么舍得她過來受累。”
陳芳舞身子顫抖,眼眶泛紅看著顧景淵,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學長,我…我喜歡你很多年了啊,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怎么能這樣踐踏我對你的感情?”
顧景淵…
此刻的顧景淵,心情是操蛋的,他想罵人,想爆粗口。
可是他又覺得為這樣一個女人,爆粗口,實在太給她面子了,不行,他不能給她面子。
不過,顧景淵真的覺得好惡心的,還踐踏她的感情,感情你妹啊…老子都不知道你是誰好不?
今天莫名其妙的蹦出來一個,什么什么學妹,有毛病吧,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顧景淵表情認真,口吻嚴肅,道:“我以前從醫的時候,主攻的心腦方面的,雖然我已經不做醫生了,但是我覺得我當初的能力還是在的,我覺得陳小姐你回頭去醫院找你們腦神經科的大夫還看看吧,有病早治療,說不定還有救。”
陳副市長在官場混那么久,哪里還聽不懂這話,這分明是在罵他侄女腦子有毛病,讓她趕緊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