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沒有穿…
褲…褲子也沒有穿。
就剩下一條內褲了。
這…這…
周氓驚恐的捂住嘴巴,抬頭看著顧景淵,又看看用被單裹著被捆起來的白露,一時間腦子里冒出來了可怕的想法,難道…
顧景淵:“穿上衣服,走!”
周氓流淚。
老板太無情太冷漠了,他為了老板都付出這么多了,老板竟然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說!
他要辭職,要辭職呀…
顧景淵根據白露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一個普通的居民小區。
打開房門,一進去,便感覺有一些陰冷。
打開墻上的開關,房間亮起。
眼前的一切映入顧景淵的眼簾,“這就是你的法場?”
白露點頭:“嗯…”
整個客廳,沒有沙發,也沒有鑲嵌的柜子,沒有餐桌,沒有茶幾。
四周的房間上掛著一些很大的布幡,上面畫著扭曲的符號,地上擺放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擺放著一個香爐,幾個盤子,盤子里擺放著一些貢品。
香案前有一個蒲團。
而香案周圍地面上,畫著一個圓形的圖騰,顧景淵根本看不懂是什么。
顧景淵看一眼白露,走過去。
他直接走到了香案前,蹲下身,看到有一個小匣子。
匣子里有一個龜殼,顧景淵拿起來。
龜殼下壓著有些泛黃的紙人,就是那種用給死人燒的紙,剪出來的小人,小人上纏著一根頭發。
顧景淵皺眉,這怎么回事?
這…這難道就是岳母昏睡不醒的原因?
他納悶的時候,聽到白露的聲音:“你,你若是想讓你岳母醒來,就先把我放了,只有我才能讓她清醒。”
顧景淵沒有理她,繼續看著那龜殼,仔細看,龜殼的背上,似乎也畫著什么圖案。
白露見他沒有理會,又說道:“既然不信我,那好吧,我告訴你怎么做…你先把我放在香案下的那個盒子拿出來…”
顧景淵扭頭道:“把她舌頭割了,我不想聽她廢話。”
顧景淵不信她,岳母既然說了毀掉法場,那就按照她說的做。
他們對這種玄乎的事情不懂,如果真的按照那女的做了,她打什么歪主意,他們誰都不知道,搞不好反倒是幫了她。
白露懵逼,眼看著顧景淵的手下,真的拿起刀子,要過來割她舌頭,完全不是開玩笑。
白露害怕了,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廢話了,我不說話了,求你…饒了我…”
顧景淵站起來,對帶來的手下道:“將墻上的東西,都給我拽下來,燒了,這里的東西,能燒的燒,燒不了的砸,砸不了的就給我帶走…”
“是!”
白露就那么眼睜睜看著,她廢了好長時間,才布置起來的道場,就這么被顧景淵說砸就砸了。
白露眼瞅自己的一些寶貝被砸了,心痛的要命。
“那個不要動,那是法器,是法器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給我留點東西吧…”
顧景淵涼涼道:“一件不剩,全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