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的樣貌,身材從來都非常的有自信,她每周都會找一個男人,靠采補男人的精氣,來維持自己的美貌,她是個尤物,幾乎沒有男人能抵抗的了她。
可是,顧景淵面對她的時候,卻沒有半點波動。
只有殺氣和冷漠。
這讓白露心中害怕。
這個男人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的讓她最害怕的人。
白露心中想著該如何從顧景淵手里逃出去,為了拖延時間她道:“這…這位先生,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顧景淵微笑,道:“這張臉還不錯!”
說完,伸出了一只手。
一個下屬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了顧景淵手上。
顧景淵站起來,走近白露,舉起了匕首。
“你…你做什么,不要,不要…”白露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都抖了。
她最看重的就是臉,這張臉,比她的命重要。
她喊道:“你既然知道你岳母昏睡不醒,是我做的,那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否則我讓你岳母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顧景淵點頭:“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了…”
說完,他的手毫不遲疑的在白露的臉上劃下了一道。
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就好像是曾經在手術臺上他揮斥方遒的時候。
伴隨著白露的一聲慘叫,顧景淵皺眉,自言自語:“還是沒有手術刀好用,太鈍!”
白露要瘋了:“我的臉,我的臉…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敢毀我的臉,我要殺了你…”
她今天已經快50歲了,早年因為一次意外得到了采陽補陰來維持美貌和年輕的法子,自那后,她便一直用這個方法,尋找不同的獵物。
為了這張臉,她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這是她最看重的東西,為了臉,她可以連命都不要的。
可是,顧景淵卻連一句討價還價的話都不讓她說,便將她的臉給劃了。
他媽的,這也太不按規矩出牌了。
難道不應該大家講講價格的嗎?
顧景淵看著血從白露臉上流出來,臉上波瀾不驚:“我從不跟人討價還價,下一句要說什么,你想清楚,這一刀我割的不深,傷疤能去掉,但下一刀…我就不會這樣手軟了。”
白露疼的瑟瑟發抖,可更怕的瑟瑟發抖。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他是知道這臉對她來說無比重要,所以才敢這樣。
顧景淵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我沒那么多時間讓你想,你的道場在哪兒,告訴我。”
“其實,你不說也無所謂,我會有辦法找到,但等我找到的時候,你這張臉,還有你這艱難維持的身體…呵…”
顧景淵一聲冷笑,嚇得白露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我…”
顧景淵打斷她:“想清楚再回答,否則,就是給我在你身上動刀的機會,你也許不知道,我以前是個醫生,在學校的時候,解剖課我從來都是最高分,我能避開你身上的致命器官,大動脈,在你身上捅一百多刀,還能讓你不死,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