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會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
不笑的時候,更是一本正經,叫人挑不出毛病。
他緊緊的注視著面前的女子,膚若凝脂,染上了胭脂水粉后,竟是這般的讓人移不開眼。
冷秋心神不由得一蕩,捉住這人的小手,便要吻上去。
沈木白哪能顧得上解風情,她委屈的嚷嚷道,“我都要被餓死了,你快去給我做一碗紅燒肉。”
冷秋,“新婚當日,就不要說紅燒肉了罷。”
他低垂著眉眼,溫柔似水。
沈木白,“我不,我吃不了飯,你也別想碰我。”
冷秋無奈,只好從了道,“那先把這交杯酒給喝了,我再給你做紅燒肉。”
沈木白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
然后同對方喝了交杯酒,還被親了一下。
不由得有些惱怒。
男子一身紅衣,帶著笑意道,“為夫這么辛苦,自然是要先收取一些報酬。”
沈木白趕緊推著人,撒嬌道,“紅燒肉紅燒肉。”
待人出去了以后。
她后知后覺的摸了摸臉,“不對,我喝了酒,等下不是要醉了。”
先不管了,紅燒肉要緊。
不到半個時辰,這紅燒肉便做好了。
還添置了一碗米飯。
沈木白臉紅撲撲,迫不及待的開吃。
冷秋便坐在一旁,看著她狼吞虎咽,眼眸中的神色,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沈木白卻是覺得有些奇怪,“你是不是肚子也餓了?”
冷秋搖頭。
她想了想道,“也是,你肯定是多喝了酒,來不及吃膳食。”然后夾起一塊,遞了過去,“張嘴。”
冷秋微愣,隨即低頭去吃,待細嚼慢咽后,目光晦暗道,“娘子吃飽了嗎?”
沈木白有點暈乎乎的,揉著肚皮,乖巧的點頭道,“吃飽了。”
“可是為夫還餓著。”
冷秋一笑。
她聽不出暗示,疑惑道,“可方才我不是給你吃了嗎?”
冷秋低聲道,“此吃非彼吃,更何況,那紅燒肉,哪有娘子來得美味。”
說完,便橫抱對方而起。
放到了那鋪著喜慶紅的床榻上。
沈木白的酒勁上來,無力反抗,只能暈乎乎的看著對方,煞有其事的搖頭道,“不,還是紅燒肉好吃。”
冷秋笑而不語。
然后將床簾放下。
“..娘子,你臉蛋為何紅撲撲的,莫不是喝不了酒?”
沈木白被那只咸豬手摸得有些受不了,忍不住轉過道,“別碰我,癢。”
冷秋低聲說了一道,“好。”
“你別碰那..”
“可方才娘子不是這樣說的。”男子嗓音略微有些低沉。
“這也不許碰..”
“好。”
“那也不許碰..”
“為夫聽你的。”
“..不許碰。”
男子低低一笑,“這不許碰,那不許碰,那娘子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為夫可以碰的?”
然后親吻了上去。
醉酒的人是不講道理的,“走開,臭流氓。”
冷秋也不生氣,極為耐心。
沈木白只覺得嘴里的紅燒肉味都沒了,她微微瞪圓了眼眸,然后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
冷秋眼眸一暗。
然后便聽到身下人嗷嗚一聲道,“把我的紅燒肉還給我。”
然后一口咬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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