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現下才上玄,那容清是玄尊期的修為,如若都給了你你身子會承受不住,所以他便換了個轉換法子,你今后修煉進步迅速,比尋常人快出幾十倍甚至上百倍。”
沈木白呆了一瞬,出神了好一會兒。
她沒想到容清竟然會做到這一步,她一想到自己還欺騙這人...就覺得心中不安和心虛。
刑焱緊盯著少女,見她露出這般神情心中更是醋味濃郁,將人壓在身下,將她吮得女喬喘連連,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人。
沈木白心緒雜亂,哪有心思去跟他做這種事情,忍不住推拒,紅唇微喘,“刑焱,我來這里不是來同你親熱的..你給我放尊重一點...”
刑焱微瞇血眸,“你想同我說什么?”
聽出他嗓音的危險之意,沈木白將自己的衣襟整理好,抿唇道,“你還記得你的來歷嗎?”
刑焱微愣,緊盯著她道,“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沈木白忍不住道,“你有沒有懷疑過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魔域中?”
“九兒,你到底想說什么?”刑焱看著少女,血眸深諳。
沈木白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說出來。
先不說刑焱這人的性子不會輕易相信,她突然說出這些話,若是容清也知曉了,自己恐怕有八張嘴也解釋不清,只能慢慢來,不能著急。
“沒什么。”沈木白搖了搖頭,瞥見鏡中倒映出自己嘴唇紅腫,一副慘遭那啥了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視著這人道,“你能不能...”
她憋了半天,最終還是難以啟齒,只能干巴巴的吐了一句,“若是下次還這樣,你就別想再碰我一次。”
刑焱斂去眸中的神色,聞言哼笑一聲,“憋了一百多年,如今碰上自己心愛的女子自然每日都會想著那檔子事。”
沈木白氣結,剛要說你能不能像師父一樣,想起這兩人的恩怨,頓時不說話了。
她內心暗暗抱怨,分明就是一個靈魂,為什么性子完全不同,這人簡直霸道無恥。
刑焱還想溫存一會兒,但想到容清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冷笑一聲道,“他能做的我自然也能做。”
沈木白,“???”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里,她便被這人拉著去修煉了。
刑焱認真起來倒也沒動手動腳,顯然是介意容清所做的這件事情,醋得整個魔域都飄滿了酸味。
在魔域呆了數個時辰,沈木白擔憂著容清那邊,便軟磨硬泡的說服了黑著臉的刑焱,又被占了許多便宜,被迫幫著這人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這才得到同意。
回到千霊峰的第一件事情,沈木白便是檢查身上的氣息和痕跡。
她去見了容清,因為心中有鬼的緣故,越發的不敢面對這人。
“師父...”
容清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聲音冰冷,“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沈木白心頭微緊,搖了搖頭,“徒兒這幾日靜心修煉,覺得比以往順暢了許多。”
容清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