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將你帶在身邊,便是這般教你的?”刑焱雖然不知道那水中放了什么東西,但也清楚少女被那人保護得極好,一看就知道是疼得緊,舍不得她吃一分苦受一分難,不禁冷笑連連,“若碰上的不是我,你可知你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
他也不知道心中為何會怒到了極致,怒容清無用到這般地步,也怒少女將這人放到心尖上,卻是看不到他的一分一毫。
沈木白咬了咬唇,泛著水色的眸子透著哀求,“你答應我要將那靈陽丹給我的。”
刑焱冷笑一聲,張口在她細嫩的脖頸上咬下一口,“如今我便是不想給,你又能將我如何?”
沈木白怒道,“刑焱,我已經同你成過親了,你還想怎樣?”
捏住少女的下巴,他瞇了瞇眼,笑容邪肆,“我說過了,這洞房花燭夜我們還沒過。”
沈木白臉色一白,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將少女大半個雪白誘人身軀納入眼中,目光觸及到脖頸以及胸口點點的痕跡,刑焱血眸深諳,聲音冷到了極致,“若是今夜我在你口中聽到有關你師父的半個字,我便將那靈陽丹給毀了。”
醉酒的效果已經上來了,面對身上的人,沈木白無力抵抗,眼神越大的迷離不堪,紅唇吐出令人覺得羞恥的聲音。
腳趾蜷縮而起,身上每一塊被口允吻著,她喘了幾聲,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東西抵了上來。
沈木白心中雖然覺得驚慌,但是她神志已經逐漸模糊了起來,最后闔上眼眸,沉沉的睡了過去。
刑焱怎么也料理不到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會是以這種方式收尾的。
他低頭看著少女緊閉著雙眼,一張臉黑了下來,俯身便是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今日就這樣放過你,下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宿醉一覺醒來是什么樣的感覺?
頭疼,全身還特別的酸軟。
沈木白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朝著四周看了一下,當處理好大腦中的記憶時,連忙起身查看情況。
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咬痕,月退間的皮有點磨破之外,那個地方倒是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
她舒了一口氣。
“你以為昨夜過去,我今后便不會再碰你?”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一轉過臉,收入眼簾的便是一身紅衣黑發的邪肆俊美男子。
刑焱走了過來,目光在少女身上流連了一圈,眸色深諳。
沈木白連忙用東西將自己的身子給裹起來,怒視而去。
刑焱勾唇一笑,目光熾熱,“除了沒進去,你身上哪一塊地方我沒摸過親過吻過。”
她抿了抿嘴,“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將那靈陽丹給我。”
刑焱唇邊的笑意淡下來,“若是我說我將那靈陽丹給毀了呢?”
沈木白一呆,隨即搖頭,“你不會。”
刑焱微怔,血眸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少女,“為何不會?”
沈木白抿了抿嘴唇,她雖然不知道刑焱究竟是何性子,但是直覺對方不會這般做,張口道,“你若是想毀早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