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的銀絲在交纟厘中劃拉開來,迷蒙的眸中,倒映出那白玉的臉龐。
她不由得將臉移開,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從腳底蔓延,恨不得從這底下鉆進去,卻又無力抵抗。
感受到那的東西,隱隱透著猙獰的輪廓,沈木白紅唇微張,意識被這樣充滿侵占的氣息給弄得逐漸迷茫,只能憑著意識連連搖頭拒絕,“不要..師父..”
‘容清’微頓,Yun吻在少女肌膚的唇留在上面的顫栗更甚。
沈木白有些受不了,將腳趾緊緊蜷縮,喉嚨里發出細碎難耐的哭聲,“不要..”
嬌媚又壓抑的嗓音像只貓兒輕輕的撓在心臟處,‘容清’微微斂下眼眸,在少女身上的每一處舔袛口允吻。
最終還是沒有抵進去狠狠地占有,完完全全的在少女的身體里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捏起對方的下巴,再次覆上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少女將嗓音哭啞了這才將其放過。
意識逐漸回籠,一只冰涼的手覆了上來,沈木白下意識地小聲囁喏哀求,“不要...求你了..”
“為何不要?”冰冷的嗓音鉆入她的耳中。
沈木白睜開眼眸,面前出現的是容清那張清冷至極的臉龐,無欲無求的銀眸,就這樣微垂著,靜靜地注視著她,“你看到何人何物?”
她有些茫然的望著對方,身體下意識地瑟縮,“師父?”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容清道。
沈木白看了看四周,忙舒了一口氣,連連搖頭,“師父,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容清看了她好一會兒,淡淡道,“許是那yu鏡殘留下的后遺癥,這幾日你好好歇息。”
沈木白見到他這張臉,就忍不住想起剛才做的那個夢,下意識地移開了目光,心里虛得很。
從白玉池起身回去的時候,她忍不住脫下衣裳,仔細查看了一下身體,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跡。
沈木白呆呆的坐在原地好一會兒,心中懊惱的想,那欲鏡絕對是她的克星,出現什么幻覺不好,非得是這樣,而且那人還是容清。
好在接下來的幾日里,她沒有再夢到這種荒唐的事情,只是因為這件事情,每當在白玉池里,她覺得莫名的不自在。
尤其是低頭還看到自己全身的曲線展露出來,就連那兩只白兔也勾勒出一道痕跡。
雖然容清面色清冷,目光坦坦蕩蕩,從來沒有過多停留,但..她就是覺得莫名羞恥。
沈木白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暗暗叫自己不要多想,否則讓容清發現了,指不定有多尷尬。
經過小半個月的調養沒,她體內的玄氣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沈木白也不用坐在那個白玉池中,內心煎熬。
只是不知道為何,她察覺到容清這幾日卻是不怎么愿意見她。
沈木白內心有幾分不安,這個不安一直到千霊峰上震動起來。
她察覺不對,連忙往主殿的方向跑去。
一進到里面,便看到一襲白衣的容清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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