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知道這和尚說的是清風徐來,但是這又關她什么事。
“那位男子說,他的心上人穿著一身粉色衣裳,容貌是少有的絕色。”忘塵的語氣依舊是那般溫和,但是那股壓迫的氣息更甚了。
沈木白暗暗罵了一下清風徐來,嘴上回道,“我只不過救了他一次,便被纏上了,這兩日便是躲著他,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貧僧知曉。”忘塵順著她的臉吻了下來,“女施主在外邊,是不是也像對著貧僧這般,對其他男子過?”
沈木白還沒來得及回答,被又被咬了一口嫩肉,氣得她大喊道,“你這和尚怎么咬人呢。”
她眼中水汽泛濫,被咬得有些疼了。
“女施主小聲些,雖然師兄師弟們這個時辰已經歇息了,但是保不準哪位起夜路過這邊。”忘塵舔吮著那塊肉,語氣溫和道。
沈木白覺得她以前覺得這和尚好欺負簡直就是瞎了眼了,現在想哭都沒地方哭去,只好憋憋屈屈道,“和尚,你想干嘛我承認以前是覺得你好玩才那般逗你的,之前你還不是忘塵的時候,我也確實這樣做過,但是我就只是玩玩而已,而且你又沒有當真。你不也覺得我是在騙人嗎?”
“貧僧不曾記得那些。”忘塵的語氣冷了下去,手下拽了拽她的衣領。
沈木白愣了。
“貧僧只知曉。”他頓了頓,繼續道,“是女施主先招惹了貧僧。”
話音剛落,沈木白身上的衣服便被掀落了下去,一陣小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忘塵將身子覆近了些許,牢牢的將她桎梏在那塊天地,“貧僧已經回不了頭了。”
他帶著些許冰涼溫度的唇落了下來,帶起一片顫栗。
沈木白承受不住這股濃烈的侵略性,每當身子要滑落下去的時候,都會被一雙大手給撈了起來。
直到她身子不著片縷,這和尚的衣服也只是些許凌亂。
雖然技巧青澀,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嫻熟了起來。
沈木白有心卻無力反抗,她被吻得氣喘吁吁,腿腳都軟了。
直到黑暗的禪房被一層昏黃的光線給照亮了些許。
原來是桌上的那盞油燈,不知道何時被忘塵給點亮了。
那張似明月清風般疏朗的臉龐顯露了出來,溫和的眸子像是覆上了一層深邃的東西,絮亂的呼吸,緊盯過來的目光,還有那微微低沉沙啞的嗓音,“女施主。”
不復神圣高潔,像是從那佛門墮入魔門一般,周身的氣息都變得混亂不堪。
沈木白眸子覆滿氤氳,紅唇微微喘著氣,還沒說上一句話,便見對面這和尚眸色微暗,又再次壓上,同時那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動了起來。
本來在黑暗中不覺得什么,現在油燈一點亮,她可以看見禪房里那擺放的經書,還有那蒲團,干凈而純粹。
如今,卻染上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感覺。
還有眼前這張臉,身上時不時傳來的佛香,刺激著沈木白的神經,使她充滿了羞恥與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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