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視線,然后看著忘塵挑了挑眉道,“所以我要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
忘塵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些什么,只知道她遇上了些許麻煩,心中十分擔憂,也不計較她的無理取鬧,“女施主可是有什么難處?”
沈木白一副女土匪的姿態,進到他的屋里道,“沒事了,他們還不是我的對手,和尚,我口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唄。”
忘塵無奈,只好去拿了一些茶水回來。
沈木白倒了一杯茶水,往肚子里灌去,然后才道,“你等會兒不會還要念經吧。”
忘塵搖了搖頭。
“那就好。”沈木白放下手中的茶杯,“和尚,今日我是來講一個故事給你聽的。”
她昨天走后,心里尋思著,雖然忘塵對她頗為冷淡,實際上并不是不滿的,火候也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做鋪墊了,這才打定了主意今日要把話說了。誰知道今天早上在酒樓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好幾個找茬的女玩家,一聽才知道她們不知道是哪來的消息,都在傳她把主意打到了忘塵身上,還一個勁的說她有后臺人民幣玩家什么的,然后二話不說就要給她一個教訓。
沈木白和她們糾纏了一會兒,便把人給甩了,哪知前有狼后有虎,糾纏了大半天才把人解決。
“女施主請說吧。”那紅唇染上了一些水漬,竟是說不上來的誘惑,忘塵忍不住移開視線道。
沈木白見他那么爽快,不由感到微微詫異,隨即道,“這個故事呢,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都不要打斷我。”
她見這茶水雖淡,卻別有一番滋味,又多喝了一口才娓娓的從頭到尾說了起來,中間隱去一些細節。
忘塵聽著,面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只是手中,竟不知道什么時候捻起了佛珠。
沈木白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和尚,你怎么看的?”
她有些希翼期盼的望過去,希望男主在聽到這些話后,就算不想起現實世界的記憶,能有所感觸也是好的。
但是忘塵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一時間,沈木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房間里很是靜默。
良久,對方才說了一句,“故事里的那個人,是女施主嗎?”
沈木白心中一喜,忙不迭的點頭道,“正是。”
忘塵閉上眼睛,捻著佛珠的手停了下來,“如此。”
沈木白急了,“你就不問我另一個人是誰嗎?”
忘塵眼皮子微微顫了顫,這才睜開眼道,“女施主不要再騙人了。”
沈木白瞪了他一眼,“感情我說了這么多,你就覺得我是在騙人的。”
她的目光像是染上了火光一般,帶著微微的怒意。
忘塵像是被刺到一般,移開了眼睛,微垂著眼簾,緩緩道,“或許女施主是找錯了人罷。”
他攥緊了在衣袖里的手,想著那些沒有絲毫熟悉感的故事,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五味陳雜。一時間又覺得心中苦澀難耐,竟是忍不住生出了些許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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