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驚詫莫名地摸著屏障,觸手的是軟綿的感覺,跟籠罩在李家的屏障是一樣的。
所以她現在被關起來了 毫無防備就被關起來了。
寧舒一直都搞不懂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李三郎走到寧舒的面前,和寧舒面對著面,之間就隔了塊玻璃的距離。
寧舒縮了縮瞳孔,現在她不光被困住了,而且貌似佛珠對李三郎沒有什么威懾力了。
應該是這個屏障隔絕了佛珠了的力量。
寧舒盯著李三郎發青的臉色,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是自己見識少。
李三郎朝寧舒笑笑,“現在跑不掉了吧。”
寧舒見李三郎不回答自己的問道,自己便到處摸索。
只是這完全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根本就沒有空隙。
寧舒有些擔心外面的空氣不能流通到里面來,自己要被窒息而死。
寧舒干脆盤腿而坐,不敢有大的動作,不然消耗掉這里面的空氣。
李三郎朝寧舒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圓房。”
寧舒:→_→
還惦記著圓房呢。
“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把你一直都關在里面,你會喘不過氣來,然后你會死,死得很難看。”李三郎說道。
有你難看?
寧舒面色不變,大不了任務失敗被抹殺一次,不怕你。
寧舒心里跟貓抓一樣,非常想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李三郎說的靈石是什么靈石,難道是修真用的那種靈石。
如果是修真充滿靈氣的靈石,可沒有這個功能。
只怕是她聞所未聞的什么寶物。
寧舒朝李三郎問道:“困住我的這個東西是什么?”
法陣不是法陣,法器不是法器,到底是什么。
李三郎漂浮著,“我不告訴你。”
寧舒翻白眼。
寧舒盤膝而坐,開始修煉,發現這氣泡里根本就沒有靈氣,完全隔絕了外面。
寧舒看著氣定神閑的李三郎心里冒火,李三郎淡淡地說道:“想通了嗎?”
“我這人不喜歡強迫人,畢竟結合乃是人間最美妙的事情,你情我愿才是最好的。”李三郎說道。
“真是色鬼。”寧舒罵了一聲。
“劉小丫,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就該聽我的話,夫為妻綱,這個道理你爹娘沒教你。”
寧舒掏了掏耳朵,聽不來這些話。
氣泡并不大,寧舒一會就感覺有些氣喘了,氣泡里的空氣少了。
寧舒臉色有些發紅。
寧舒也不開口說話了,身體中有靈氣讓身體那么難受。
寧舒釋放出了氣勁,龍形氣勁一出來,氣泡顯得很擁擠。
氣勁撞著屏障,可是屏障沒有一絲裂縫,反而是寧舒因為巨大的力量,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氣泡里翻騰。
天旋地轉的,差點把人給弄吐了。
李三郎搖搖頭,有些氣惱地說道:“真不聽話。”
隨即寧舒發現,氣泡變小了,供她活動的空間又變小了。
“不給你點懲罰是不會學乖的。”李三郎青白的手放在屏障上,拍了拍寧舒的頭,“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
寧舒:神經病…
寧舒擰著眉頭想辦法,發現她還真沒有什么辦法,將她籠罩的不知道是什么力量。
又沒有辦法暴力將氣泡打破。
可惜了靈魂珠,有靈魂珠,直接就把李三郎吸進靈魂珠里面。
可是現在靈魂珠還是在融合。
寧舒本以為離開李家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沒想到是很艱難的事情。
李三郎手指一點就將她關起來了,就算她打破了一個屏障,還有無數的泡泡等著她。
麻痹,她要殺夫正道。
李三郎就這么跟寧舒耗著,他有的是大把的時間跟人耗。
李三郎勝券在握。
寧舒感覺氣泡里的空氣越來越少了,對她的情形越來越不妙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突然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一窩蜂的人涌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手拿拂塵,看到漂浮著的寧舒,神色有些詫異。
寧舒看向李三郎,明明李三郎就站在旁邊,這些人就跟沒看到他一樣。
這樣殊榮她不要。
“道長,你看她。”一個中年男子朝老道士問道。
道長點點頭,“這女子確實不適合留在家里,可以舉行殉葬了。”
“這女子眉眼帶著煞氣,桀驁不馴,留在家里是一個禍害,會讓李家家宅不寧。”道士說道。
寧舒:……
這頭發發白的老道士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一派仙風道骨的,開口就要人的命,慈悲為懷呢。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個道士是白云觀的觀主,是我爹大價錢請過來給你舉行殉葬禮的。”李三郎不緊不慢地說道。
寧舒盯著老道士,殉葬請個風水先生就行了,還請一個老道士過來,只怕不是殉葬這么簡單的事情。
人死不是結束,有時候死是痛苦的開始,一遍一遍折磨靈魂,永世不得超生才是煉獄。
“如果你求我,我可以不用你殉葬,我其實要的不過就是你一句服軟的話而已,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傷害你的。”李三郎說道。
寧舒扯了扯嘴角,老道士不是什么好鳥,李三郎更不是什么好鳥。
她是要毀滅世界,還是殺人魔頭,這些人就非要揪著她不放。
李三郎嘆了一口氣,氣泡一下消失了,寧舒腳沾地正準備逃跑,一股巨大的力量沖進了她的身體中。
讓寧舒一下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劉小丫,既然不愿意,那就去死吧。”李三郎的聲音從寧舒的身體中傳出,“舉行了殉葬禮,你劉小丫生生世世都是我李三郎的妻子。”
“把她抓住了。”李老爺說道。
小廝一擁而上,抓住了渾身軟綿無力的寧舒。
寧舒被架出了房間,到了一個寬敞的院子中。
院子里架著柴火,寧舒縮了縮瞳孔,這是要把她燒死么?
寧舒被捆在了柴堆的架子上,身體被牢牢捆住了。
寧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李三郎,我跟你勢不兩立。”
“劉小丫,殉葬禮之后,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李三郎淡淡地說道。
寧舒淡漠地看著白云觀的老道士開壇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