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們痛快暢飲,還找來了各自的女人作陪。
很快,現場就變成了花天酒地的場合,笑聲不斷…
“凱文,我敬你。”胥翊趁著海王帶摩耶去見幾位兄弟,朝凱文舉起杯子。
凱文在海盜隊伍里這么多年,酒量依舊不好,一點也沒練出來,才喝了幾杯已經滿臉通紅。
不過他生來不喜歡掃興,即使自己難受得不行,也要奉陪到底。
“敬你們。”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敬胥翊和獄靳司。
胥翊二人起身,三人痛快地一飲而盡。
喝得太猛,這一杯酒下肚,凱文身子微晃,他撫了撫額頭,有點頭重腳輕。
胥翊望著遠處在給兄弟們介紹摩耶的海王,以及諾爾,隨口問道,“聽說諾爾是前世界冠軍,怎么會加入自由者?”
“這你得問他。”凱文笑了笑,丟了塊牛肉進嘴里,別人的事他通常不八卦,也不討論,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胥翊收回視線,將眸光落在他臉上:“那么你呢?聽說你曾經是海軍,還是潛水教官,怎么會當海盜?”
其實她好奇的是他,可能大家都是軍人的緣故,特別好奇他當海盜的原因。
之所以問起諾爾,也是想把話題扯到他身上。
凱文呲笑,他抽出一根煙點燃,然后吞云駕霧,煙霧繚繞中,男人眸光中蹦射出一股寒芒。
“若是世界太平,誰愿意當海盜。”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語里飽含強烈的無奈。
“你…”胥翊猜測,他應該是迫于無奈才走上了這條路。
至于到底因為什么,既然他不想說,就不要再追問。
“喝酒。”她舉起酒杯示意,與他又干了一杯。
凱文酒量真不行,與胥翊喝了三四杯,便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
海王將軍回來后,命手下將他扶回去休息…
宴會進行了一個多小時,陸陸續續有人離開會場,大多數都是喝醉的。
胥翊、獄靳司與海王一直喝到凌晨三點多,才離開。
胥翊回房間,獄靳司跟著,送到房門口男人還不肯走,要進屋。
她擋著門不讓進,瞪著他:“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別以為剛剛我著急就是擔心你,就算是陸東不見,我也同樣會著急。”
“你不必解釋。”男人勾著淡淡的笑容,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眼神與語氣特別邪魅,磁性的嗓音尤其悅耳動聽。
胥翊眉頭緊鎖,她二話不說將門關上。
“晚安。”獄靳司拍了拍門,聲音里壓不住笑意。
胥翊撇了撇嘴,轉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整個島上靜悄悄的,昨晚鬧到很晚,大家上午都在休息,到晌午才開始有動靜。
胥翊昨晚躺在沙發上涂藥膏,剛抹完手臂就睡著了,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她睜眼盯著天花板,頭微微有點難受,她捂著額頭坐起來,外面的太陽刺眼,又是炎熱的一天。
她洗漱完,繼續摸藥膏,涂抹完全身穿好長衫出門。
一踏出房間,就看到門外站著一道身影,是獄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