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讓獄寧安心跳更快,臉頰更紅,她立刻低頭,仿佛做了虧心事。
一直到十一點,三人才離開夜總會。
回家的路上,坐在車路獄寧安的心情還不能平復,腦子里全是那些舞男性感的舞姿與身材。
她捂著胸口,驚訝地懷疑自己是不是大色女?怎么老是回憶那種畫面!?
回到泰園,獄寧安一夜睡不著,一閉眼全是脫衣舞男。
可能休息不好,第二天早晨有點輕微的發燒,她沒說,怕給君醫生帶來麻煩。
今天已是十二月二十二日,再過兩天即將平安夜,也是離開百慕五區的日子,想起來她的心情就會不好。
忍了一上午,獄寧安最終還是沒抗住,午后高燒至39度。
慕庭琛今天沒出門,一直在書房與慕舞商量事情,準備完成交接工作。
May匆匆來稟報時,臉色發青,明顯嚇壞了。
“發燒39度?這兩天按時吃藥了嗎?”慕庭琛上了樓,進門前問。
“吃了,每一頓都按時服藥。”May緊張得說話有些抖,“Angel早上就有點不舒服,她沒讓我聲張,想著休息一下就好。”
“行了,與你無關。”看出她的害怕,慕庭琛揮手,隨即推門而入。
臥室內有幾位女傭在給獄寧安換冰敷的毛巾,女人閉眼躺在床上,秀眉緊鎖,似乎很痛苦。
“獄寧安?”男人俯身輕拍她的臉頰,指尖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時,俊臉沉下。“去那我的藥箱,在臥室。”
他吩咐May,持起獄寧安的手把脈。
除了發燒,她的脈搏輕淺,幾乎摸不到,若不是有呼吸,會以為她已經沒有心跳。
“獄寧安,寧安?”
他又喊了幾聲,女人動了動,終于睜開眼,那雙眼布滿血絲,明顯體溫過高照成的。
“…君醫生,我很難受,是不是要死了?”她嗓子沙啞干澀,病了這么多年,能感覺到自己的情況不好。
“不會,有我在。”他撥開她額頭的發絲,換了一塊冰敷的毛巾。
“我相信你…”縱然他是騙她的,她也相信。
“別說話。”他制止,剛好May拿了藥箱回來,他將幾味藥陪在一起磨成藥粉給她服下,之后女傭們全都出去,讓她安靜地休息。
獄寧安的情況好轉,不過十分鐘,體溫降了下來,回到正常體溫。
慕庭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直盯著她,內心在思考。
按理說上次離開帝國前已經基本治好她的病,即使她沒有按時服藥也不會影響這么大。
為何一再反復,而且情況似乎越來越糟!?
“表哥…”慕舞走入房間,輕拍一下他的肩膀,“她情況如何?”
“還在可控之內。”他沒回頭,目光落在獄寧安臉上。
“她的病不能痊愈?”慕舞在床沿坐下,望著獄寧安蒼白的臉,嘆了口氣,“多么單純可愛的女孩,一直被病痛折磨,真是受盡了痛苦。”
“她很堅強…”慕庭琛看得出來,獄寧安表面柔弱,其實內心堅強。
若不是被病痛纏身,或許也是個強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