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呵呵,這里是赫國,文家的地盤,我能怎么反抗?”首都他都出不去,更別說離開這個國家。
“逃避是沒有用的。”胥翊一眼瞧出他的心思,“只要文禮賢在位一天,不論你逃到哪里都在他的勢力之下,想要擺脫這種困境,唯有奮起反抗!”
“反抗?”凌念森的大腦又開始犯暈,身體微微搖晃,“你的意思是…”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胥翊松手,男人晃了晃,下一秒緩緩倒下。
“真沒用。”
她冷笑,扶著他扔到床上,之后立在床邊。
凌念森很快就吐了,吐了滿床都是,空氣中一股酸味。
胥翊胃里翻騰,忍了片刻到底忍住了,她讓陸茜進來。
“怎么這副鬼樣子?”陸茜走到床邊,盯著趴臥在床上的男人。
凌念森剛好臉朝下,身上的襯衣凌亂,領口皺皺巴巴敞開著,能瞧見背部,加上滿身酒氣與床單上的污穢物,簡直慘不忍睹。
“在你之后,赫國軍區最有前程的軍官,想不到如此邋遢。”陸茜一臉鄙夷。
胥翊沒說話,掩住口鼻,她不能呼吸,每次聞到那股異味胃里翻騰得更難受。
她快忍不住了,臉色發白,陸茜見此,顧不得臟污,趕緊拿了毛巾替床上的男人收拾。
她扯掉床單,脫去男人的襯衣,替他簡單擦拭臉和嘴角。
之后噴了空氣清洗劑,胥翊這才緩過來,沒有嘔吐。
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等了一上午,午后凌念森醒來。
他的酒量其實還不錯,只不過昨晚就開始喝,一直喝到天亮,喝得多喝得猛才會醉倒,所以清醒得也快。
他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子彈坐起來,額頭后背全是冷汗。
他雙手抱頭忍著頭痛,垂眼看到自己赤果著上半身,驚了一下。
抬頭,對上一雙精銳的美眸。
胥翊站在床邊,雙手習慣性地插兜,一派男人的架勢,卻絲毫無損她的美麗。
“你是…”他張嘴,嗓子干啞得不成樣子,猶如喉嚨被撕裂。
“不記得了?”她輕笑,“一見面就邀請開房的男人,果然是個花花公子,睡醒就想翻臉不認人?!”
“我們…”凌念森震驚地望著她,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懊惱,“抱歉,我無心傷害你,更不是不想負責任,我只是…”
“誰讓你負責了?”胥翊挑眉,瞧他這副糾結的表情,應該不是經常干這種事的男人,“凌軍長,你真的不記得上午發生的事?”
她在床邊坐下,此時,陸茜從浴室走出來。
男人見到有兩個女人,腦中更混沌,他沒料到自己如此饑不擇食,居然帶了兩個女人來開房?
瞧他皺眉,捂著額頭,胥翊笑了笑:“真的不記得?”
“你知道我是軍人?”
“呵,不僅知道你的身份,還知道很多你的事。”胥翊看他扯了被子系在腰上,健碩健碩的胸肌上有幾處傷痕,明顯是新傷,“凌軍長酒后吐真言,你那番話足以置你于死地,你不想知道自己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