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胃痛止不住,你這神醫的稱號浪得虛名!”不知誰給他取的。
“我…”陸東一時啞口無言。
一旁向來正經的白楊抿著嘴,唇角隱隱勾起,似乎在笑。
這讓陸東更生氣,他沉著臉道,“胥翊,不用照胃鏡我也知道,你這胃病很嚴重,不是一般藥物能治得住,難道你自己心里沒有數?”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表情嚴肅認真,“你可以不信任我的醫術,但希望你聽得進我的警告,你若再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早晚有一天要出大問題!”
聞言,胥翊皺了皺眉,她看了他片刻。
“我會注意。”為了工作她是不要命,但不至于自殺。
而自己的胃病,的確嚴重,每次越痛越厲害,真以為她心里沒數嗎?只是不太在意罷了。
畢竟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習慣成自然。
“最好記得你說過的話。”陸東直起身,忽然想起什么,一拍桌子,“差點忘了,你從主宅跑出來,少帥很不高興,估計待會兒就到基地,你最好能找到借口平息他的怒火!”
“他不高興?”她冷呲,“他丟這么多工作給我,我積極來工作,他不應該高興嗎?”
實在想不通,他為何要押著她休息?
“怎么會高興?萬一你病倒了,這些工作誰來接手?”陸東腹黑地揣測。
“也對。”胥翊從抽屜里拿出手機,發現除了陸東,獄靳司也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
她隨即撥回去,對方幾乎立刻接通——
“…獄少帥,我的身體很健康,用不著休息,你放心,我絕對保住自己的小命,給您當牛做馬!”
不等對方開口,胥翊丟出一堆話,語氣帶著諷刺與調侃。
陸東與白楊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崇拜和佩服胥三少,也只有他敢如此在少帥面前放肆。
估計也是仗著少帥器重,換做其他人,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喂?獄少帥?”說完后,電話里沒有聲音,胥翊喊了幾聲,“獄少帥?你聽見我說話嗎?…獄靳司!?你…”
“講話中氣十足,看來不僅不用休息,還能加大工作量。”男人終于開口,聲音磁性低沉,隱約中透出一股子冷意。
胥翊嘴角抽搐了一下,冷笑道:“黑心老板!”
“哼。”男人也是冷冷一笑,丟出幾個字,“你給我等著…”
說完,話筒里傳來盲音,他直接掛斷了。
胥翊盯著屏幕,突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她拿起軍帽,示意下屬,“白楊,跟我去演習場!”
“是!”白楊聲音洪亮,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正統軍裝,又道,“胥中校,您等我一下,我去換作訓服!”
“那我先走,你直接前往y8532區。”她頭也不回,大步走出辦公室。
似乎很急,也不知自己怕什么。
陸東緊隨其后,塞給她一小包東西:“這是最好的胃藥,進口的,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胥翊本想拒絕,但怕他繼續跟著,只得收下,隨意往褲袋里一塞…
獄氏島嶼面積大、開闊,演習區就有數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