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不僅僅在赫國,其他國家也是如此,大家心知肚明,相信胥家也清楚。
不過胥字軍是胥翊和父親一手打造出來的,總統府雖沒有干涉這支部隊,但相當警惕,甚至提防胥家。
獄靳司對于赫國的情況看得很透徹,從鹿楠每個月發的消息以及密探的調查,想要毀滅胥家其實并不難,他要做的只是加深總統的疑心和不信任。
所以有關胥家與獄氏生意來往、勾結的傳聞就是獄氏放出的消息,為的是挑撥胥家與總統府本就存在的嫌隙。
如獄靳司所料,總統府忌憚胥家,這個消息一出,原本兩家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紙立即就捅破了!
比他想象的,還不堪一擊。
“對。”陸北也贊同他的說法,“正是由于總統多疑,對其他人沒有完全信任,稍微用計一挑撥,立刻就會收到效果。”
少帥不過是在打心理戰,沒費太大時間和精力。
“嗯嗯嗯…”一旁的鹿楠連連點頭,不時地附和一句,“是這樣,是這樣,就是這樣…”
陸茜擰了擰眉,看向皮椅上的獄靳司,男人依舊瞇著眼,保持一個姿勢抽著煙,俊美的臉龐面無表情,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正當氣氛再次沉寂下來之際,一名黑衣保鏢急步走來。
“少帥…”他對著獄靳司躬身稟報,“胥三少想見您,現在在外面。”
“胥翊?”男人劍眉一挑,一抹冷笑浮現在薄唇邊,唇角斜勾起,黑眸精銳,“不見。”
他斜倚入座椅,煙夾在修長的指尖中,話音未落,便聽見遠處一陣騷動與腳步聲。
“滾開!”老遠地,就聽見胥翊的爆吼聲。
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在獄少帥的地盤任意來去、肆意妄為,全天下唯有胥三少。
換作旁人,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
“三少,請你留步…”兩名保鏢從外面門口一直退著進來擋著路,但還是沒能阻止她。
胥翊帶著鐘棠,以及這兩天守在酒店外監視的禹九,堂而皇之走進來,無視保鏢的阻擾。
立在泳池四周的保鏢立即圍上去,想制止,但胥翊三人已經進入泳池區域,距離泳池不到二十米。
保鏢們齊齊望向獄靳司,見男人冷目睨著這邊,俊臉看不出喜怒,似乎是默認了,于是只搜了身、繳了三人的槍,放他們過去。
鐘棠第一次見獄靳司,皮椅上的男人太過出眾,如烈陽,讓人無法忽視。
即便此刻只是坐下,也給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那雙眼,充滿戾氣、陰埠,那氣場猶如帝王,惹到他必定尸骨無存!
“你們不能過去…”陸北伸手擋住兩名屬下,只讓胥翊一人上前。
鐘棠與禹九沉著臉,他們并不怕,只是對方人多,硬要跟上去未必占便宜,因此停下腳步沒再往前。
不過,他們站著沒動,兩雙眼瞪著陸北,氣勢上絲毫不輸。
陸北挑眉,他向來欣賞有膽量的人,獄氏的保鏢也都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