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您突然到訪,我們來得及準備,招呼不周的地方,請見諒。”知女莫若母,文夫人瞧一眼女兒的含羞帶怯、愛慕的眼神,就知道她非常中意,立即暗暗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開口。
文婉晴抬眼,有些心慌,本想說話,男人黑眸掃過來,她的心一陣狂跳。
臉頰緋紅,硬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少帥,請。”看到女兒的窘迫與羞澀,文禮賢似乎早就料到,他揚著溫和的笑容,先緩和氣氛。
獄靳司的薄唇幾不可查地一扯,眸底閃過寒意。
文禮賢昨晚深更半夜帶著女兒親自去酒店見他,目的顯而易見,就是想介紹女兒給他促成聯姻。
他冷冷一勾唇,深沉的目光在文婉晴臉上停了一秒便移開,總統千金不可方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佳人。
只是,從成年起就有人給他“介紹”各種美女,國內的國外的,金發、黑發,各種膚色都有。
這些人試圖用女人討好他獲得利益,與其說介紹,不如說是“贈送”。
有幾次,甚至把女人送到酒店他的床上。
獄靳司不為所動,見過他本人的女人一夜消失,有人說死了,有人說成了他的秘密情女歸,總之是失蹤了。
外界傳聞很多,至于真相,無處查證…
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獄靳司看盡天下美女,縱使文婉晴這樣千年一遇的絕色,也不能讓他情緒有所波動。
他的冷酷,足夠讓愛慕他的女人心寒心碎,抑或者,他根本無心。
無心無情,才會坐懷不亂。
獄靳司不作聲,長腿邁步向前,陸北尾隨其后,與總統一家進入隔壁的會客廳。
進去后,獄氏的保鏢把守在廳門兩側,四名黑衣男子身材健壯、目光如炬,常年如一日的嚴厲表情,讓人心生畏懼。
賓客們紛紛散開,大廳內很快恢復了熱絡,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大家的話題圍繞著獄靳司,只是每每瞥見門口那幾位冷著臉的保鏢,都紛紛降低音量,只敢小聲議論…
胥翊一手插兜,靠在偏廳的門檻上喝酒,眸光緊盯正對面的會客廳門,眼睛慢慢瞇起。
她姿態隨意,軍人特有的剛毅自帶魅力光環,引起不少年輕女人的注目。
不多久,就有膽大的女人上來搭訕。
“hi,聽說你是胥三少?”女孩二十出頭,面容秀麗,穿著大紅色禮服,美艷妖嬈。
她手中端著一杯威士忌,說話間沖胥翊眨眼,美眸中盡帶挑豆,大膽的行為明顯是長期在國外接受的教育。
瞥她一眼,胥翊勾起嘴角,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習慣了看美女,瞄準獵物的眼神與男人無異,好-色、流-痞。
“美女,我就是胥翊。”她直起身,一步靠上去,就偏愛這種性-感惹火的女人。
女孩沒動,反而挨近,胸口幾乎要貼在她身上,正當胥翊想跟她說幾句話,遠處胥振邦冷目瞪過來。
她聳肩,興致全無,說了句“抱歉”后,轉身離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