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現在就慌了吧,是不是感覺神識不能使用了?”
“內界開不了的感覺如何?識淵中藏著的神器不能調動又感覺如何,哈哈哈哈哈!”
琴閎哈哈大笑,一臉鄙視地掃過喬木一眼,“你現在跪下磕頭認錯,老子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大仇得報大仇得報!都怪他準備不及時,沒有第一時間將這鏡像鎖神陣法給調動開來,跟這小面癱廢話這么久,結果損失十分之一的徒子徒孫,真是恨死他也。
“你將方才那顆秘境之心交出來。”琴閎冷聲說道,“我或許還能考慮留你一命。”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起這妖女,害得他兩個兒子變得神經不正常,琴閎便心火頓生,恨不能現在就一巴掌拍死眼前的女子。
他只是糊弄糊弄她罷了!
琴閎的眼里閃爍著一絲冷光。
喬木再次戲精附體,但這次她吸取上回浮夸的表現,假裝十分努力地使用了下神識,慌張地小聲說道,“神、神識?”
“你,你這死老頭,明、明知我識淵被鎖,還,還讓我交出厄運之心?你是有病吧?”
琴閎一愣,頓時有些懊惱。
也是,那死面癱剛才將秘境之心給收回去了,定是收入內界或是隨身靈域之中。
是啊,據說這死面癱身上有個隨身靈域,真是太讓人眼饞了。
只可惜今日定要她死在這里的,否則…說不準可以將她扔進實驗室,好好研究一下,看能否將她的隨身靈域,還有那秘境之心,全都給剖出來。
想到此,琴閎連忙在心底否決了這個念頭。
以兩個兒子對她千護萬護的程度,不行,不可以讓她活下來,更不可能將她變成實驗活體。
否則,說不準還沒開始進行實驗,那兩個糟心的小畜牲便要打上門來尋釁滋事。
萬一此事傳到老祖耳中,那前面所有事情,統統都要壓不住了!
喬木見他沉著張老臉不說話,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不吱聲了。”
琴閎眼波冷冷地掃過她一眼,“臭丫頭,你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閑功夫過問別人的事情。”
戲精附體喬,冷不防驚聲大叫,“你這老東西敢殺我?你膽子夠肥。”
“你一個被鎖神識的廢人,空有一身修為,也敢在老夫面前叫囂?老夫只需一個神壓下去,你就支撐不住!”
“你不是要那顆秘境之心么?”
琴閎當然想要,他還想把之前被這死面癱吸納進去的徒子徒孫們放出來。
琴閎眼皮微微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你有辦法?”
喬木點點頭,沖他勾了勾手,“你不妨走近一些,我說給你聽。”
琴閎防備地看了她一眼。
卻見小面癱臉無表情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怎么?你連一個神識被鎖的人,都不敢靠近么?原來本太子妃積威這么重了。”
“放屁!”琴閎氣得止不住爆粗口。
這面癱臉太子妃實在氣人,他跟她說不到三句話,便感覺血壓驟然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