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定然也是有冤無處申,根本求告無門。”
“像這種狗仗人勢的親戚,早八百年前我就處理干凈了。”根本不可能任憑其上躥下跳到至今。
喬木繼續冷冷地說道,“此人如此惡心,應該好好懲處。”
太子忙在一旁點頭,“對!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國安胡亂將人拘禁在家中地窖,已經觸犯國法,必須嚴懲。”
白皇后:…
皇后現在有點感同身受,明白陛下的感受了。
兒子完全就是媳婦那一國的,媳婦說啥都是對,這真叫人發愁。
國安人都已經涼了,還怎么嚴懲的哇?
“必須褫奪國安的封號,查抄她所有財產。”太子冷著一張俊臉,義正言辭地說道,“一部分沖歸國庫!一部分發放給受害人家屬。好好安撫受害人一家。”
小太子妃聞言,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太子所言極是。母后切不可為了光輝之城與外公的面子,就存心護短,是非不分。”
白皇后:…
“其實,哪里有這么嚴重來著。”國安府邸的老管事,忍不住抹了抹一頭的冷汗,噗通跪倒在地,哀聲連連地叫道,“娘娘是夫人的義妹,與夫人也有著數十年的相伴之情。”
小太子妃聞言大怒,“此時還打同情牌。”
老管家忙凄聲慘慘哭道,“可夫人如今已經身死,且死得又是如此不體面。若將此事公諸于世的話,一來抹了皇室顏面,二來,對老城主那邊也交代不過去啊!”
小太子妃冷冷地說道,“做錯事當有此報。她咎由自取便不要怨怪老天無眼。”
“若人人都像她這樣,仗著陛下與皇后的勢,處處強搶民間男女,那老百姓還要不要過日子了?還能不能過上安生日子了?”
“人無信不立,國無法不立。若我是母后,定將此人扔到城門口鞭尸三日以儆效尤。”
皇后倏地瞪大眼。
她現在對陛下的話深信不疑了。
難怪陛下每每看到兒媳婦,腦殼都疼,這可真是個難纏至極的小家伙。
“誰要是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面做盡惡事,我就將他處置了,還要讓他全家都吃不了兜著走。讓他們知道,當我的親戚,不是那么好當的。”
太子:…
皇后:…
眾人:…
真噠,當小太子妃的親戚,從來就不是好當的,大家都知道。
“喬、喬喬。”白皇后竟有些磕磕巴巴的,“國安確實做錯,但,但她如今也,也已咎由自取死了。若,若是扔出去鞭尸,對,對尸首也不、不太尊重。”
而且光輝之城臉面無光啊。
墨太子抽了抽嘴角。
看吧,母后說話都磕磕巴巴的了,現在后悔了吧,之前還一本正經將他們夫婦倆找來,想要替父親套他們的話,觀察他們是否跟此事有關,呵呵。
倒霉了吧!
白皇后極其后悔,連忙眨眨眼賣好賣乖,“這樣吧。我們便如太子所言,奪了她的封號,將她移出京都落葬,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