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姑娘莫名其妙臉全紅了!
“不不是!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喬木想要爬起身來,奈何被人一雙手臂箍住了腰身,爬半天都是在瞎折騰。
“你不記得了么?”墨蓮皺了皺眉,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你呀!昨天喝醉后,一直叫為夫幫你沐浴。沐浴完還一個勁要抱著為夫一起睡!”
“胡胡說!”小家伙立刻結巴了起來,小手探過去,用力捶了下他的腦袋,“大騙子!我怎么可能這般離譜!”
“別想不承認,喝醉酒撒酒瘋呢!醒了就不承認了!”墨蓮苦兮兮地望了她一眼,指了指她壓在他身上的小身板,“看到沒?證據!足足一晚上,壓得為夫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喬木趕緊地手腳并爬想要起身,“你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難道她酒品真那么差?
不能吧!
她的人品雖然不咋滴,但底線還是有的,酒品不應該太差吧!
“頭不舒服,四肢麻木!渾身都沒辦法呼吸。”墨蓮微閉著眼睛,幽幽說道。
“那那怎么辦呀。”喬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我給你把把脈,再再給你施針疏通一下筋骨哈!”
“倒是不用這么麻煩了!”墨蓮一個翻身。
喬姑娘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一抬頭,就見墨太子壓在了她的頭頂上方。
“咱們換個方向壓一下就行了!”墨蓮一手撐著下顎,支在她臉頰旁,輕聲說道。
“你,你,你干嗎!”小家伙頓時覺得自己少了幾分底氣。
不知道為毛,這這個姿勢,讓她心里感覺有幾分毛毛的…
總覺得眼前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很有可能下一秒化身為草原上的野狼啊!
“心虛啦寶寶?”
“我我心虛什么。”喬木死鴨子嘴硬地梗著脖子爭辯道,“我我一點兒都不心虛的。”
“心虛什么?你要是知道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怎樣慘絕人寰的事,你就不會說方才那句話了。”
“我我,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小家伙擺出一張耍無賴的小臉,“我我什么都沒做!”
“呵!”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她的小臉,“還記得你昨晚對我說過什么么?你說,你們村的小花,跟你這么大的時候,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
喬木頓時覺得五雷轟頂哦!
她一手拉過旁邊的薄毯,蒙頭就把自己的臉給蓋上了!
臥槽她怎么會說這么羞恥的話?
進水了進水了,昨天腦子進水了…
墨蓮抽了抽嘴角,佯裝正經地伸手去拽她臉上的薄毯,“蓋什么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昨天對我做的過分事,何止這么一件!”
“我都不記得了。”小家伙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薄毯內傳了出來。
“沒事兒,我都記得,我樁樁件件告訴你哈!”
“嘩。”小家伙連忙掀了臉上的薄毯,伸出一根小爪子,用力封住了太子的嘴,“你不準說!”
墨太子拽下她的小手,笑著輕咬了一下她自個兒遞到他唇邊的小手指,“如何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