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霞不知道母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反正還讓她跟她去個地方。
這娘倆眉來眼去的一看就是有鬼,蘇綿沒閑工夫跟他們扯皮。
“嬸子,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就朝郭母的褲腰帶摸去。
農村人都有個習慣,喜歡在褲子里縫個內兜,出門就把錢塞進里面。
郭母沒想到蘇綿直奔她那里就來了,立刻瞪大了眼睛,使出吃奶的勁掐住蘇綿的手。
“你…你干啥?大白天的你拔我褲子干啥?這屋里頭還有男人呢,你…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她毫不手軟,幾下就從里面掏出幾樣東西。
蘇綿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嬸子,解釋下這是怎么回事?”
茶幾上放著三樣東西,一個翡翠鐲子,兩摞錢,一個摞幾十塊,另一摞得滿滿的一堆,得有幾百。
蘇綿進屋就對郭母用了火眼金睛,她身上這點東西早被她看見,還在那遮遮掩掩,以為一口咬死就能蒙混過關!
劉文清一眼就認出那只鐲子,“蘇綿,這不是你外婆送你的鐲子?怎么在…”她轉過身看向郭母,“怎么在你身上?還有,你怎么有這么多錢?”
文文冷笑,“偷的唄,她剛才自己也說了,家里連下鍋的米沒有,她要是有這么多錢,哪會來蔣家打秋風?”
郭母低著頭,眼珠子咕嚕亂轉。
蘇綿這個小浪貨,她是怎么發現的?
現在怎么辦?
對,還是不能承認死賴賬。
“嫂子,這些錢都是我們自己的,是我家郭霞在縣里幫工掙的。至于鐲子,是我家祖傳的,我一直帶身上,可能跟蘇綿的鐲子長得像,但真不是她的。”
蘇綿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郭母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看向魏振輝,“輝哥,家里招賊,人贓并獲,報案吧。”
郭母特么的臉皮真厚,人贓并獲,證據確鑿,還在這睜眼說瞎話。
蘇綿不想再跟她浪費時間,那就叫派出所的人來好了。
郭母一聽報案,嚇得一哆嗦,“侄媳婦,有話好好說,我…我真不是故意,我是被人逼的!”
蘇綿跟魏振輝對視一眼,難道真的又是山狗的手筆。
那堆零錢是蘇綿的沒錯,可那大堆的足有幾十張大團結的,真不是她的錢。
郭母善于察言觀色,她也知道劉文清說不上話,直接爬到魏振輝跟前,抱住魏振輝的大腿,“大侄子,求求你,千萬別報案,要不我這老臉真沒地方擱了。我招了,我全招。”
郭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她說不知道什么狗,倒是那些人嘴里提的老大叫毒龍,還說讓她把宸宸抱走后找個地方掐死,那些人會再給她一筆錢。
劉文清聽完她要掐死宸宸,氣得撲過去就扇了她倆耳刮子,“陳金花,我們蔣家對你們母女不薄,你居然想掐死我孫子?”
郭母這會兒哭得特別真誠,她捂著被打紅的臉,“嫂子,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做,他們就要殺了我們母女,我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