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卿在房間里的時候就聽見耳畔響起一道聲音出來,快出來!
她仿佛被蠱惑了一樣,離開房間,上了一輛豪車。
等豪車疾馳起來時,她瞬間清醒了。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扭頭一看,身邊是袁明,袁明在開車。
“君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袁明笑道。
君夕卿靈動的水眸倏然一冷,伸手就去拉車門。
但是車門被鎖上了,開不了。
君夕卿擰了一下秀眉,整個人就冷靜了,她也想找袁明的。
有些事情,她不明白。
快速的拿出了紙和筆,她寫道二十六年時,是你設計將國的太子殿下陸夜冥抱離皇宮的,對么?
袁明看了一眼,沒說話。
君夕卿又寫道東方婉青是你的內應?
袁明的目光落在君夕卿瓷玉般纖塵的小臉上,好一個通透的女子。
你和東方婉青都因愛生恨,這一輩子都得不到自己愛的人,所以你們想要報復,想要推翻這慕容家的天下,自己稱帝!
袁明還能說什么,他什么都沒有說。
沉默就代表默認吧。
君夕卿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嫣紅的下唇,一雙靈眸流光溢彩,她緩緩寫下最后一句話二十六年,陸夜冥是國的太子殿下,所以你們抱走了他,那我呢,我是什么身份,值得你們抱走,我和陸夜冥冥冥之中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袁明目光大變,上一次在圣女族,他就見識了這個君家小女的慧智玲瓏心。
現在她再一次的刷新了他對她的認知。
好一個九幽神女。
真不愧是預言里下一個天選之女,她已經懷疑了自己的身世。
這時袁明抬頭,透過后視鏡一看,一輛炫黑色的奢華跑車從后面追了上來。
“陸夜冥?”袁明出聲。
君夕卿迅速扭頭一看,后面的跑車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追了過來。
她看到了跑車里的男人,陸夜冥一身黑色風衣,骨節分明的大掌按在方向盤上,沉穩有力,夜晚城市璀璨的霓虹燈透過蹭亮的玻璃車窗反折到他的俊臉上,真是英俊迷人的一塌糊涂。
看著前面的豪車,陸夜冥幽深的眼瞼落在一層暗色系的寒芒里,沒有什么情緒波瀾,他突然將油門踩到了底,跑車嗚一聲的猛然撞了上去。
被撞的袁明反向盤有些脫手,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禁低咒了一聲,艸。
陸夜冥那個男人,薄華從容里將張揚睥睨表現的淋漓盡致,袁明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不是君夕卿在車上,他可能會直接將他給撞死。
大街上的路人紛紛看了過來,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一輛豪車被后面炫黑色的跑車頂住了車屁股。
那炫黑色的跑車真是太囂張!
袁明急打了一個方向盤,開到了另一條車道上,想甩掉緊跟的陸夜冥。
速度太快,君夕卿只能抓緊了扶手,她從來沒有試過飆車,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飛出去了。
如果她能出聲的話,她一定會尖叫的。
沒幾秒鐘,后面炫黑色的跑車追了上來,和豪車并駕齊驅。
跑車的副駕駛車窗緩緩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面如冠玉的俊臉。
袁明扭頭,看向陸夜冥。
陸夜冥那雙幽深的鳳眸也看了過來,聳了一下肩,然后緩緩勾起薄唇,“跟我玩,你玩得起么?”
袁明頓感不妙。
這時陸夜冥的眸光緩緩落在了君夕卿巴掌大的小臉上,“別怕。”
他說什么?
君夕卿根本就聽不清,她沒見過他開跑車,也不知道他竟然飆車飆的這么厲害。
現在的他就像是氣場全開的暗色系帝王,狂野的,肆意的,魅惑的,絕對能令世上所有的女人為他尖叫。
君夕卿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這么多女人迷他?
這整個黑夜都是他的陪襯。
這時陸夜冥扭了方向盤,炫黑色的跑車突然從側面撞了上來。
“轟”一聲。
君夕卿張開嘴,無聲的尖叫。
這里已經駛離了大街,進入了黑暗的草地,陸夜冥按著方向盤,手里的跑車硬生生的將袁明的豪車給撞停了下來。
前車蓋里在冒煙,豪車被撞廢了。
一場激烈的飆車毫無懸念的,以陸夜冥壓倒性的勝利而結束。
袁明怨不得人,陸夜冥手里的跑車是限量級定制的,技術又比他好,有錢,年輕,敢玩,還有點驕縱的任性,他陪玩不起。
袁明被撞的喉頭腥甜。
這時陸夜冥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走了出來。
骨節分明的大掌里多了一把新型手槍,陸夜冥將黑色的洞口對準了袁明,“下車。”
簡單的兩個字,一氣呵成。
袁明下了車,“陸總統,我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你以為你贏了?”
這時四五個黑衣人從黑夜里冒了出來,手里的狙擊槍對準了陸夜冥的心臟。
這幾個黑衣人是退役特種兵,臉上戴著刀疤,一看就是那種血腥殘暴的危險分子。
君夕卿看著這一幕,心頭一緊,她拔腿就想往陸夜冥那里跑去。
但是袁明一把拉住了她,將她劫持在了自己的手里,“君小姐,你比我幸運,這樣吧,我幫你試一試陸總統究竟有多愛你。”
他想干什么?
君夕卿戒備的盯著袁明。
袁明看向了陸夜冥,笑道,“陸總統,君小姐現在在我手里,自己拿槍,對著自己的右臂開一槍,廢了你自己的右手。”
君夕卿瞳仁一縮,用力的搖頭不要!
陸夜冥被包圍了,但他英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幽深的鳳眸看了君夕卿蒼白的小臉一眼,然后淡漠的移到袁明臉上,薄情的譏笑道,“你自己蠢,還當我跟你一樣蠢?我廢了我的右手,我和她都得死。”
袁明伸手一推,將君夕卿推給了一個刀疤男,“這是陸總統的女人,絕天下的君家小女,今天便宜你們了,現在當著陸總統的面,當她給上了。”
君夕卿身體纖柔幽香,落在外面的一雙靈眸顧盼流轉,可見的嬌肌吹彈即破,那幾個退役特種兵早就對她垂涎欲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