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都成她的錯了 這男人的口才,君夕卿算是真正見識了。
她兩只小手把領口捂緊了,挑眉瞪他,“那我現在帶著我兩只小白兔回家了,陸總統,你隨意”
君夕卿轉身走了。
離開了篝火,君夕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但是走了幾步,她聽見身后傳來一道沉穩的腳步聲,不急不緩的跟著她。
君夕卿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陸夜冥跟著她來了。
她二話沒說,轉過身,撒腿就跑。
往自己的屋子跑去,想將他給甩掉。
陸夜冥幽深的鳳眸在昏暗的視線里半明半暗,他的目光追隨著她的俏影,她還真像是一只小兔子,天真,頑皮,還帶著一點小壞心思,撓的人心癢癢。
他也不急,邁開長腿跟著她。
他走路時,那黑色長褲走出了一道剪裁如刀鋒的凌厲感。
君夕卿跑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啪”一聲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
她喘著氣。
這時“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陸夜冥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外面透了進來,“把門開開。”
君夕卿纖柔的美背抵著門板,“不開。”
“呵,”外面的男人從喉頭里溢出一道低笑,“卿卿,我看你真是皮癢了。”
“陸夜冥。”她叫他的名字。
“恩”
“梵門有沒有將我的話帶給你”
“哪句話”
君夕卿大概知道他現在在裝傻充愣,她索性將話說明了,“這一次你又算計了我,不過我已經替你出色的完成任務了,我們到此為止吧,你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在這里休養兩天,就回z國了。”
陸夜冥斂著俊眉安靜的聽著她的話,幾秒后,他慢條斯理的開腔道,“放了你,不可能。”
“哦,”君夕卿緩緩勾起了紅唇,靈動的水眸里淡淡的流光溢彩,“我總有辦法離開你的。”
外面沒了聲。
他走了么 “陸夜冥,你還在么”
沒人回答她。
君夕卿將門板打開了一條縫,那道堵在門口的頎長身軀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就這樣走了還真有自覺性 君夕卿將門板重新關上,還上了門鎖,她繞到屏風后面,準備用溫水擦洗身體。
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了絲微的聲響,好像有人進來了。
但是,她的門已經反鎖了。
君夕卿整顆心一凜,不會是有什么采花大盜進來了吧 她拿了一根棍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屏風邊。
果然,她看到了一道黑影。
看準時機,她掄起手里的棍子就往那個人的腦袋上砸去。
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探了過來,在空中直接扣住了她手里的棍子,“看見我這么熱情”
君夕卿抬眸一看,一張面如冠玉的俊臉在她的視線里無線放大。
陸夜冥。
“你你怎么進來的”
君夕卿看了看房門,門是關著的,但是她的窗戶打開了。
“陸夜冥,你竟然翻窗進我的房間”
陸夜冥一雙鳳眸漆黑如玉,氣定從容,看著她羞惱的小臉,他緩緩勾唇,“你不讓我進來,我只能翻窗了。”
他抽過她手里的棍子,給丟在了地上。
他還真是理直氣壯。
“陸夜冥,請你立刻離開”君夕卿冷著巴掌大的小臉下驅逐令。
陸夜冥從褲兜里拿出一瓶藥膏,“先把藥給上了,這個不會讓你留疤。”
君夕卿接過了藥膏,然后伸手將他往外推,“謝謝陸總統了,你可以離開了。”
陸夜冥被她推著走了幾步,然后反手一撈,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就將她推趴在了墻壁上,“我可以走,但是我要先給你上藥。”
君夕卿被他推趴在了墻壁上,這個姿勢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她用力的掙扎,“誰要你上啊,走開”
陸夜冥站在她身后,矜貴緊窄的腰腹突然向前一頂,壓得她整個貼在了墻壁上。
兩只大掌繞到她身前,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他吻了一下她的秀發,“想被上了”
君夕卿按他的大掌,不讓他解,但是晚了,他修長的手指靈活的翻動著,衣帶被解開,她瑩潤雪白的肩頭直接一涼。
“啊”
君夕卿驚呼了一聲,迅速用滑下來的衣服捂住了自己蝴蝶扇骨下方的位置,她后悔了,她應該穿一個抹胸的,“陸夜冥,你不許亂來”
陸夜冥看著她肩頭的傷,膩白的嬌肌上幾道紅痕,看著觸目驚心。
他俯身,薄唇吻上去。
感覺到他柔韌溫涼的唇吻上了她肩上的傷口,帶著無限的憐惜和心疼,君夕卿渾身一顫。
“我不疼,你別親了喂,你別想趁機占便宜”君夕卿叫道。
“沒有下一次了。”
君夕卿沒聽清,她只想擺脫他,他的親吻讓她膩滑如羊脂的肌膚上都染上了一層可愛的粉色,她瑟瑟發抖,纖柔的身體在他懷里弓成了一個小蝦米。
這個男人有多禽叟她是知道的,他怕他年紀輕愛沖動,又對她做禽叟之事。
好在陸夜冥親了親就放開了她,他開始給她抹藥膏。
藥膏十分的清涼,君夕卿感覺傷口的地方舒服了很多。
“好了好了,陸總統,謝謝你了。”
君夕卿拉高衣服蓋住了自己雪白的肩頭,遮住了所有的春光,動作快速的想系上衣帶。
這時男人頎長挺拔的身軀從后面壓上來,骨節分明的大掌也阻止了她系衣帶的動作。
“親一親,恩”
簡單的幾個字,他這樣說。
“不”
君夕卿剛想拒絕,他已經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迫她將小臉轉了過來。
視線里一黑,他吻上了她。
他纏著她香軟的唇瓣,勾著她的小舌允。
君夕卿用力的推搡他,可是小手剛抬起來,衣帶散開了,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襟里 君夕卿靈動的瞳仁倏然收縮,這種接吻的姿勢很不舒服,就感覺自己被他牢牢的掌控住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瓶瓶的聲音,“女君女君,你回來了么”
君夕卿如遇救星,當即狠狠的咬下了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