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夕卿很害怕,這里一墻之隔,她甚至清晰的聽到了外面人群的鼎沸聲,她怕被別人發現。
她現在是z國的總統,他是a國的主君,兩個人偷偷躲在這里萌生了一種偷情的刺激和羞恥感。
她更害怕,害怕的是他。
她不明白他跟她說這些干什么,他為什么要告訴她,他對沫兒姐姐沒有那種齷蹉的想法,這三年,他都沒有跟東方若璃上過床 她現在生活的很平靜,曾經的少女情懷,對他的怦然心動都已經成為了過往。
他為什么還要強勢的闖入她的生活,攪亂她一池春水 現在她軟若無骨的小手被他用力的按著,手心炙燙,她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灼的小臉爆紅。
“陸夜冥,你放開我”
陸夜冥眸色漸深,他頎長薄華的身軀將纖柔的女孩抵在墻壁里欺,明明是做著無恥之極的事情,但那一身瀲滟淡定的氣度生生逼出幾分禁欲之氣。
現在,也只有她敢這樣大呼小叫他的名字。
陸夜冥幽冷炙熱的目光緊緊的撅著她這張因為緋紅而明媚灼華的小臉,“我放開你,你要去哪里,去勾引沐顏楓”
君夕卿纖長的羽捷倏然一顫,“勾引”
她氣到無語了,“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引沐少主了”
陸夜冥整個人隱在昏暗的光線里,那幽深淡漠的眸底染上幾分暗色的危險和尖銳的譏諷,“你對著他笑,難道不是勾引”
君夕卿氣笑了,“陸總統,看來我們對勾引這兩個字的定義不同。”
“呵,”陸夜冥從喉頭里逼出一道低低啞啞的笑聲,“我怎么知道我放你走了,你會不會脫掉身上的衣服,光著身子去勾引他”
君夕卿倒吸一口冷氣,光著什么 她震驚的看著他,哪怕他的嘴里吐露出最直白不堪的字眼,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尊貴感。
君夕卿抬起小手,直接將他的俊臉上扇去。
但是,跟以前一樣,沒有扇到。
陸夜冥用幾根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直接壓到了墻壁上。
他俯下身,吻她的紅唇。
君夕卿側頭一避,避開了。
陸夜冥呼吸一沉,頎長的身軀弓了下去,張嘴就咬了她一口。
“啊”
君夕卿疼出了一眼的淚花。
陸夜冥往上埋進她的粉頸里,吻她雪白的小耳垂,他低沉的嗓音透出幾分邪冷,“記住了,你是我壓過的女人,不許再給別的男人壓,以后不許再跟沐顏楓聯系。”
君夕卿曲膝,直接往他的胯下頂去。
陸夜冥避了一下,松開了她。
君夕卿趁機跑了。
君夕卿沒有再回宴會上,她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沒有人,她站在盥洗臺前,輕輕的拉下了自己一側的肩帶,露出了大片的嬌肌。
現在她膩白的嬌肌上有一個深深的齒印,是他剛才咬了她的。
君夕卿小臉通紅,羞惱,痛恨,恨自己抵不過他,白白讓他欺負了那么久。
她打開了水龍頭,用冷水洗了一把小臉,然后出門。
君夕卿和唐沫兒告了別,離開了arty,上了豪車,豪車疾馳而去。
在路上時,“砰”一聲,豪車突然爆胎了。
司機緊急停車,“女君,車輪爆胎了。”
瓶瓶迅速道,“女君,我打個電話派新車過來。”
“不用了,這里是帝都城,又不是z國,瓶瓶,我們打個車回酒店就行了。”
這一次來帝都城,君夕卿是便衣出行的,她不喜歡勞師動眾。
瓶瓶點頭,“是,女君。”
司機拉開了后車門,君夕卿和瓶瓶站在了大街上,瓶瓶伸車。
這時一輛商務豪車緩緩停了下來,副駕駛車窗滑下,露出了一張紈绔不羈的俊臉,“嗨,小妞,我們又見面了。”
是流川。
想起這個流川對自己的不軌行為,君夕卿就不想理他。
流川相當的熱情,“小妞,你的車是爆胎了么,快上車吧,我讓我夜冥侄兒送你一程。”
夜冥侄兒 君夕卿往豪車里看去,越過流川,她在駕駛座上看到了一道頎長薄華的身影。
陸夜冥開的車,他帶著腕表的手指按著方向盤,幽深的鳳眸淡淡的落在她的小臉上,“上車。”
簡單的兩個字,十分霸道。
君夕卿一點都不想上他的豪車。
“女君,我怕待會兒有人認出我們,我們就搭陸總統的順風車吧。”瓶瓶建議道。
君夕卿沒有矯情,瓶瓶拉上了后車門,她坐了上去。
寂靜的車廂里,流川十分興奮,他回眸看著君夕卿,“小妞,小爺很喜歡你,從現在起,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君夕卿看著流川,“這位小爺,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
“hy”流川難以置信,他在學校里有很多小迷妹的,整天塞他情書給他巧克力,所以他對自己的魅力相當有信心,“小妞,你不喜歡我這種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流川看了看身邊的男人,“難道你喜歡像我夜冥侄兒這樣成熟,穩重,英俊,有錢的”
陸夜冥這樣的男人被一個大男孩叫成“侄兒”,這個稱呼夠怪的。
君夕卿看向前面的男人,這個流川是她母親的弟弟 這時陸夜冥抬眸,幽深的目光透過后視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兩個人的目光撞上,君夕卿迅速移開了目光,她用貝齒咬了一下嫣紅的唇,“我不喜歡他。”
她說,她不喜歡他。
陸夜冥收回了目光,他英俊的臉上毫無波瀾,窗外的霓虹燈透過蹭亮的車窗折射在他面如冠玉的俊臉上,讓人移不開目光。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瓶瓶遞來了手機,“女君,元老的電話。”
君夕卿這輩子最討厭跟那些頑固守舊的元老打交道了 但她還是乖乖的接過了手機,“喂。”
“女君,”元老怒氣沖沖的聲音傳遞了過來,“這是怎么回事,現在外面謠言四起,說你已經不是處了,你已經被男人給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