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軍中都知道,陸首長家有小嬌妻,捧在手里疼著,放在身邊愛著,寸步不能離。
安安勾起紅唇,像一朵開的正艷的含羞花。
陸巖親了親她的臉,“吃吧,看甜不甜。”
“不要。”
安安掙脫了他,跑到了梳妝臺前,她拉開了最下面一層抽屜,抽屜里都是這三年他送給她的小玩意兒,稀奇的,珍貴的,平常的,什么都有。
粉粉藍藍黃黃的,裝滿了一大抽屜。
都是他送給她的…少女心。
安安這三年一直沒有出去工作,不過在軍區大院的學校里當了一名小學老師,整天都跟那些天真無邪的孩子們在一起,教書育人。
下課的時候她會趕回家,給陸巖和孩子們做飯,他晚上在基地,多忙都會回家,這像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他不管多晚回家,她都會給他留一盞燈。
沒有安安之前,陸巖沒有家。
有了安安之后,陸巖才有了家。
安安從最嬌俏的21歲變成26歲了,她沒有想過再出去,沒有想過再離開他的身邊,她將所有的青春韶華都給了他,這一輩子只為了他而活。
他也寵她,疼她,愛她,這一抽屜的小禮物,是他將她寵成的公主模樣。
安安甜蜜的將那個小糖人放進去。
陸巖伸手捏她的小臉,“舍不得吃?快吃了,等我有空再買給你。”
“不要了,一個就夠了。”
安安關上了抽屜,她將身上的開衫脫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陸巖剛從基地回來,軍綠色的制服,腳上黑色軍靴,風塵仆仆的一個糙漢。
安安說著就走進了沐浴間,陸巖那雙眸子迅速瞇了起來,剛才她穿了開衫他沒看見,現在將開衫脫了,露出她里面那件黑裙子。
裙子雖然不短,過了膝,但是因為修身斜肩款的,將她曼妙的身材曲線都完美的勾勒出來,最關鍵的是,這條裙子在腰身那里做了一個菱形鏤空設計,她平坦緊致腰腹那里的膩白肌膚若隱若現的。
她現在很少穿這種小露性感的衣裙了,第一在部隊里,第二他不許。
今天為了參加顧墨寒和唐沫兒的復婚party,她才穿了這條黑裙子。
陸巖邁開長腿,跟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里。
安安調試了一下水溫,“首長大人,水溫正好,可以洗了。”
她走出去。
剛走出磨砂玻璃門,她就看到了陸巖,陸巖身高腿長的佇立在盥洗臺邊,上面的衣服已經脫了,就下面一條軍褲,他“刷”一聲抽開了皮帶。
安安迅速別開了目光,不敢看他如壁壘般的胸肌,還有那致命的八塊腹肌。
他的身材超棒的,光是那緊窄遒勁的腰線就能讓女孩子們面紅耳赤。
當年帝都城“行走的春藥”,一身的雄性荷爾蒙。
她想出去。
“安安。”陸巖迅速扣住了她纖細的腕子。
安安停下腳步,回眸看他英氣硬朗的臉,“首長大人,怎么了?”
陸巖挑眉,“一起洗。”
安安倒吸一口冷氣,小手胡亂的扯到了一條毛巾就用力的丟他臉上,“大白天的,不要臉!”
現在是下午,他請假回來的,外面的兵們還在訓練,一二一的。
他堂堂一個首長大人也好意思?
陸巖沒有避,毛巾砸到他的俊臉上迅速掉了下去,他勾著薄唇,眸光炙熱的看著她,還臉皮厚的回了一句,“我就不要臉!”
這個人!
安安小臉滾燙,呼吸都亂了幾分,“首長大人,你別胡來,沫兒嫂子還在等著呢,而且兒子女兒都在外面,隨時都會闖進來。”
她用力的甩開他的大掌,撒腿就跑。
沒跑兩步,陸巖一個長臂一撈,她柔軟的身體就墜到了他的胸膛里。
手臂一提,直接將她提離地面,他走到了花灑下。
“啪”一聲,溫熱的水液頓時從頭頂灌了下來。
“啊!”安安叫了一聲,“我的裙子!我的裙子濕了!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陸巖按住她的香肩,將她摁趴在墻壁上,自己從后面覆上去,一手拉開褲鏈,“你這裙子不是穿給我看的?”
“…不是!”
安安也會功夫的,她氣極了,想抬腳踹他。
但陸巖是誰,他長腿膝蓋一曲,直接頂住了她的細腿,讓她動彈不得。
長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陸巖咬住她雪白的耳垂,低咒道,“都警告過你了,不許給老子穿露大腿露胸露屁股的衣服,年紀大了的男人受不了這刺激,惹著我,就好好教訓你一頓。”
“我沒有…首長大人,你說話粗俗,思想封建,還對妻子使用暴力,我要向上級舉報你!”安安咬著下唇。
陸巖瞇起了眸,四十多歲的男人了,這么一瞇,那狹長的眉梢全部蕩漾開,對于一個身處高位這么多年的男人而言,眼角的細紋都是歲月賦予的最迷人的魅力。
“行了,別嚇唬人,我又不是你的學生,安安老師!”
他在“安安老師”這四個字上加重了音,明顯是調侃的語氣。
安安更氣,“首長大人,現在再加一條,你侮辱人民教師!”
陸巖垂著眼瞼,大掌來到了她后面的衣領上,從上而下“嘩”一聲撕裂開了,“安安老師,我剛學了一個英文,想問你什么意思?”
她的裙子?
天哪,就這樣被撕了?
“Fuck?這是什么意思?”
安安羽捷一顫,他說什么?
陸巖斂上俊眉,覆在她耳邊低低笑道,“安安老師,我要fuck你!”…
房間門推開了,小小安跑了進來,“粑粑,麻麻?”
小小安看了一圈,咦,房間里怎么沒有粑粑麻麻?
粑粑麻麻去哪里了?
“美美,粑粑麻麻有事要忙,我先帶你出去玩吧。”小小巖將小小安牽了出去。
一個小時后。
安安換了一條碎花的長裙子,清新的碎花色襯著她嬌艷如玫瑰的小臉,異常的滋潤。
安安心里還在生氣,都不肯理陸巖了,但是她還是親手為陸巖將黑色襯衫穿上。
“安安老師,請教你一個問題,夫人生氣了,該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