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她在說什么?
讓他抱緊他的貞潔牌坊,要不然她強了他的顧小爺?
好,很好,顧墨寒閉了一下眼,怒吼一聲,“唐沫兒!”
“嗒”一聲,沐浴間的門關上了,唐沫兒壓根沒有理他,進去跟小奶包洗澡了。
很快,沐浴間里傳來母子倆的嬉笑聲。
顧墨寒有氣沒地方,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一把扯下了俊臉上的粉色長裙,然后給她丟在了垃圾桶里。
垂著英俊的眼瞼看了一眼自己的顧小爺,牛牛和嚴冬不聽話了,你也不聽話了是吧?
為什么你們都開始聽那個女人的話?
起來干什么,他又不想干!
他才不想對那個唐沫兒怎么樣呢,只要想起兒時那段陰影,他就覺得夠惡心的。
應該是他很久沒有照顧到顧小爺了,顧小爺寂寞了,被唐沫兒剛才勾引了去。
十分鐘后,唐沫兒將小奶包抱了出來,小奶包剛退高燒,不能洗太久的澡。
小奶包身上裹了一個浴巾,小臉粉雕玉琢的,“仙女姐姐,你去洗澡吧,我自己穿衣服。”
小奶包已經三歲了,可以自己動手穿衣服了,唐沫兒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那好,我去洗澡了哦。”
唐沫兒進了沐浴間。
小奶包迅速將浴巾扯掉了,他先拿了一個小內褲將自己的光pp遮住了。
顧墨寒已經從地毯上爬起來了,他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在打游戲。
如果顧先生知道他藏了很多商業機密的手機被用來打游戲了,他,…
顧墨寒邊打游戲邊瞥了小奶包一眼,見小奶包像藏寶貝一樣穿起了小內褲,他嗤笑一聲,“牛牛,你藏什么藏,你的小豆芽沒人看的。”
小奶包被自家爹地這么一調侃,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瞬間脹紅,“爹地,仙女姐姐是女孩子,我們是男孩子,我們不可以讓仙女姐姐看光光的。”
剛才他洗澡的時候都是遮著的,沒讓仙女姐姐看。
顧墨寒打著游戲哼了一聲,“可是你仙女姐姐就喜歡將爹地看光光了。”
“你…你胡說!”
“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的仙女姐姐。”
“問就問,哼!”小奶包氣的轉過了小腦袋,爹地亂說他的仙女姐姐,他很生氣!
唐沫兒打開沐浴間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奶包氣呼呼的坐在床上,她迅速上前,“牛牛,怎么了?”
“仙女姐姐,剛才爹地說你最喜歡將他看光光了。”
什么?
唐沫兒側眸看向沙發上的顧墨寒,他跟牛牛亂說些什么?
“艸!”這時顧墨寒低咒了一聲,他游戲打輸了,將手機丟在沙發里,他拔開長腿走了過來,這對母子都瞪著他,他挑了挑好看的劍眉,“唐沫兒,我說錯了么,你剛才還說你最喜歡我迷人英俊的臉龐,結實的胸肌,六塊腹肌,還有我雄偉的顧小爺了…”
“閉嘴!”唐沫兒氣的將手里的毛巾直接丟在了他可惡的俊臉上。
顧墨寒雙手抄褲兜里,高大英挺的身軀往后仰,避開了她丟來的毛巾,毛巾落在了地上,他勾起了唇角,“剛才你擦身體的毛巾丟我臉上?”
顧墨寒轉身,進沐浴間洗澡去了。
唐沫兒收起了童話故事書,小奶包已經睡著了。
這時“叮鈴”一聲,有人在敲門。
唐沫兒打開了房門,門外是嚴冬。
嚴冬走了進來,將手里的一個薄筆記本恭敬的遞了過去,“太太,你可以試密碼了,一共有三次機會。”
其實唐沫兒并不知道密碼是什么,她先試了兩次,一次用的自己的生日,一次用的牛牛的生日,但是都不對。
她還剩下一次機會了。
密碼是什么呢?
唐沫兒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嫣紅的下唇,她想起了什么,纖白的手指輸入了密碼。
“叮”一聲,密碼輸入成功。
“太太,恭喜你,你現在可以自由支配這些資金了。”
唐沫兒看了一眼資金額,無數個零,根本數不清。
“太太,這些只是一個數字,這個數字每天都會以十倍百倍千倍的速度往上翻,總裁在國外還投放了基因,資金和產業,所以這個數字還只是一部分。”
都說顧墨寒現在是權傾整座帝都城的商業大佬了,這么多錢,就算顧小二這樣輸下去,也花不完。
顧小二花多少,就會有多少資金往上滾動。
唐沫兒也是不差錢的,但是她頭一次見到這么壕的。
顧墨寒雖然已經不在了,但是他留下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還有這個叛逆的顧小二!
這時“嗒”一聲,沐浴間門開了,顧墨寒披了一件白色浴袍走了出來,短發濕漉漉的趴在了額頭上,他沾著一身水汽。
“嚴秘書,你在這里干什么?”
“回總裁,太太剛剛解鎖了密碼,所以太太以后可以自由支配這些資金了。”
什么?
顧墨寒當即蹙起了劍眉,他解不開的密碼,她解開了?
他身無分無,她成富婆了?
“嚴秘書,你可以下去休息了。”唐沫兒開口。
“是,太太。”嚴冬離開了。
唐沫兒轉身來到了梳妝臺前,她用化妝棉往自己的臉上拍了一點精華水。
這時梳妝鏡里多了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顧墨寒來了,就站在她的身邊,“喂,唐沫兒,密碼是什么,告訴我。”
唐沫兒勾起了瀲滟紅唇,“想知道?過來啊…”
她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頭。
什么意思,把他當小狗喚了?
顧墨寒一臉的不悅,但是想到密碼,他還是低下了高大的身軀,將腦袋湊到了唐沫兒柔媚動人的小臉邊。
唐沫兒小聲道,“我可以把密碼告訴你,但是你先把衣服脫了,躺床上去,讓我好好看看你迷人的俊頰,結實的肌膚,精碩的胸肌,還有你雄偉的顧小爺!”
顧墨寒迅速站直了身,俊臉一黑,“艸,唐沫兒,你玩我!”
唐沫兒盈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瀲滟的紅唇勾起,她輕聲道,“我就是想玩你,怎么了?你給不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