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正壓在她的身上吻。
唐沫兒一下子被驚醒了,睡意全無,兩只纖白的小手抵上了男人寬闊堅硬的胸膛,一把將他推開了。
“顧墨寒,你干什么?你怎么lo到偷偷的潛入我的房間里偷吻我?”唐沫兒怒瞪著他。
顧墨寒雖然松開了她嫣紅的唇,但是他兩只骨節分明的大掌還撐在她的身側,立在她的身體上空,這樣他就將纖柔的她強勢的圍堵在了自己的懷里。
薄冷的唇角勾出了一道低啞魅惑的笑意,他開腔道,“唐小姐,這是我的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
這句話迅速在唐沫兒的耳畔炸響了,什么,這是顧墨寒的房間?
可是明明是蘇嬸將她帶入這個房間的,還說這是客房的!
這時視線里一黑,男人又壓了下來,他柔韌的薄唇貼在她嫣紅的唇上親了親,抵著纏綿廝磨,“大晚上進入我的房間,睡在我的床上,還把自己洗的這么香香,我不吻你,豈不讓你失望?”
唐沫兒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自己中套了,這男人是故意的,故意將她騙了過來。
然后主仆串通一氣,將她騙到了他的大床上。
現在這男人還惡人先告狀,說她勾引他的,簡直是無恥到沒下限。
唐沫兒挑了一下精致的柳葉眉,巴掌大的小臉上溢出了一絲冷艷的譏諷,“顧總,你不是不舉的么?”
顧墨寒看了她一眼,“所以我要拿你做個實驗。”
拿她做個實驗?
“唐小姐,是你頂了我,我的身體才出毛病的,既然想私下解決,那你先把衣服脫了,我看顧小爺能不能舉起來,還有沒有救。”男人一本正經道。
這就是他的私下解決?
她真是著了他的道!
“顧總,你不會是借題發揮訛上我了吧,怎么著,你還想我以后對你的顧小爺負責?”
顧墨寒點頭,“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唐沫兒伸腳,直接踹了他一腳。
顧墨寒沒有避,讓她踢著。
他的大腿結實遒勁,她雪白的小腳丫踢上去,疼的是她。
他目光幽深炙熱的緊盯著她,然后伸出大掌去剝她的睡衣。
“啪”一聲,唐沫兒用力的啪打著他的手面,“給我老實一點!”
顧墨寒垂著英俊的眼瞼看著她,“那我怎么辦?你賠我的顧小爺!”
“去找白菲菲,你今天晚上不是跟她吃燭光晚餐了么?”
話一出口,唐沫兒有些后悔,她不該將這話說出來的。
果然,顧墨寒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心情大悅,“顧小爺對她舉不起來。”
說著他握住了她纖白的小手,意有所指的往下引,“醫生說我百分之九十九的舉不起來了,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舉起來,所以作為肇事者,你以后要為了這百分之一多做努力,現在就讓你的顧小爺舉起來吧。”
這個老司機!
唐沫兒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
見她不愿意,男人也沒有勉強,他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以后顧小爺就是你的責任了,你敢不對他負責,我就去告你!”
這時男人伸出了修長的大掌拿出了她的手機,翻開了她的通訊率。
“顧總,這就是你的修養么,隨意翻動女人的手機?”唐沫兒伸出小手就去搶手機。
顧墨寒看了一眼她的通訊錄,英氣的劍眉一蹙,他當即不悅道,“暴力的…豬,這是我?”
她竟然將他的手機號碼備注成了暴力的豬?!
唐沫兒眉心一跳,本來她也不知道該備注他什么,后來小奶包經常說他暴君,她就備注成了暴力的豬。
他就是豬!
“這是我的手機,你管我?”
顧墨寒幽幽的盯了她一眼,然后自己動手將備注改了過來親親大寶貝。
看到這個昵稱時,唐沫兒起了一身的粉色小顆粒,“顧墨寒,你抽什么風,親親大寶貝,你不害臊?”
一個33歲的男人了,還親親大寶貝?
她動手想改過來。
“唐沫兒,我可警告你,你敢亂改,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見牛牛一眼!”
見女人頓時軟了下來,顧墨寒心情大好的親了一口她的小臉蛋,“真乖,我先去洗澡。”
他起身下床,進了沐浴間。
男人英挺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里,唐沫兒氣的用細白的貝齒緊咬了一下瀲滟的下唇,不過很快她就雙眼一亮。
打開自己的手機,她將那條法院發來的消息轉發了出去。
幾分鐘后,沐浴間的門打開了,顧墨寒穿著一身黑色絲綢的睡衣走了出來。
房間里空空如也,唐沫兒已經走了。
這個女人!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來電話了。
是白菲菲打來的。
他按鍵接通,“喂。”
“喂,顧總,你睡了么?”白菲菲故作嬌嗲柔軟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遞了過來。
顧墨寒英俊倨貴的面容上沒有什么表情,他淡漠的開腔道,“有事?”
簡單的兩個字,已經透出了一股不耐煩。
白菲菲迅速道,“顧總,剛才唐沫兒轉發了一條短信給我,這條短信是你向法院告唐沫兒故意傷人害你…不舉的,顧總,你的身體…沒有毛病吧?”
白菲菲這樣試探著,就差直接問顧墨寒到底是舉還是不舉了。
顧墨寒迅速抿了一下薄冷的唇瓣,唐沫兒!
她竟然將那條短信轉發給了白菲菲!
“顧總,我認識一個半仙,他家有祖傳的方子,專治男人…那方面問題的,我幫顧總約一下吧…”
顧墨寒英俊的額頭抽了幾下,直接掐斷了電話。
唐沫兒,小妖精,他早晚有一天扒了…她的衣服,讓她求饒!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嚴冬的嗓音從外面傳遞了進來,“總裁。”
“進。”
嚴冬走了進來,恭敬的將一份資料遞給了顧墨寒,“總裁,今天太太發布了招商令,整個豪門商胄圈都沸騰了,剛得到消息,葉城的霍蘇林三家都訂了專機,于三日后來參加這場kingback的拍賣會,同時,陸瑾文那里也有了動靜,陸瑾文從溫哥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