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男人用羽毛刮她的鼻子后,她直接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睡。網 誰料那股干凈清冽的男人氣息如形隨影,他又壓低了一點,有力的長臂伸過來繼續用羽毛刮她的鼻子。
“…傅少,你今年幾歲了,幼稚鬼!”
誰會想到,堂堂傅家的少主,他竟然會惡作劇的拿羽毛刮她鼻子?
傅青倫看著被他籠罩在懷里的這張清麗小臉,緋色的唇角勾出一道淺淺的弧度,“別睡了,你都睡一天一夜了,再睡就睡傻了。”
林詩妤迅速睜開了眼,翻了一個身,面對著他,“我睡一天了?”
“對啊,現在已經第二天早晨了。”
林詩妤的大腦開始清醒,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嗜睡的人,這會兒怎么這么能睡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來了周期,雪白蠶絲被上的兩條細腿倏然收緊,她不會側漏了吧?
睡了一天一夜,她都沒有換衛生棉。
對于一個有深度潔癖的人而來,簡直不能忍。
“不用擔心,我給你換了。”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在耳畔炸響,林詩妤猝然抬眸,對上男人那張英俊斯文的俊臉。
“你…你怎么知道什么時候給我換衛生棉?”
看他昨天的表現,應該沒伺候過女人經期。
傅青倫那雙寒眸從她巴掌大的清麗小臉轉移到了她蠶絲被下的雙腿上,心里想的不好說,男性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林詩妤渾身的熱血往大腦里涌,猜也猜到了他肯定是…把她的內褲趴開看了,而且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他還給她換衛生棉,她簡直無法想象自己被他怎樣的視奸和猥褻過。
她氣的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他的臉上砸去,“傅青倫,你變態不變態?”
傅青倫沒有避,就這樣被她砸中了,他英俊的五官沉了下來,就連挺拔的身軀都抽離她,自己坐直了身,他睨著腿邊的小女人,臉色別扭的生悶氣。
她一直在睡覺,那墊著的衛生棉肯定要換,他自己愛干凈,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不愛干凈,但是他沒有經驗,所以隔個幾十分鐘就偷偷的去看,雖然他也承認自己有些猥瑣了,但是他還不是為了她?
他還沒有伺候過女人經期,那個長著一對小翅膀的衛生棉他弄了半天才弄上去的。
現在被她這樣斥責,他也不開心了。
他將散落在床上的文件全部揮到地上,腳邊還落了一份文件,他將那份文件也蹬蹬瞪的踹到地上。
一下子房間的氣氛就沉了下來。
林詩妤看了他一眼,男人斜靠在床頭,兩條大長腿橫在床上,他穿了一件純白的手工襯衫,下面黑色西褲,但是襯衫沒有束進西褲里,而是休閑俊逸的垂落著。
他整個英俊的面容鍍在晨曦的陽光里,年輕俊俏。
床上還有幾份文件,難道他在床上辦公了?
他不會一直沒出門吧?
一直陪著她?
因為無聊,看她睡了一天一夜,所以他拿了一根羽毛饒她的鼻子,叫她起床?
林詩妤感覺心里蕩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她迅速開口道,“傅少,我渴了,給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