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之戒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里。
雖然鉆戒上沾上了淤泥,但是唯一之戒還是散發著特有的璀璨迷人的光暈。
顧墨寒翻看了一下鉆戒邊緣,HM,他們名字的縮寫。
他將唯一之戒找回來了!
半個小時后。
勞斯萊斯幻影停在別墅外,顧墨寒帶著一身濕潮寒冷之氣推開房門,房間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女醫生已經過來幫唐沫兒縫過傷口了。
唐沫兒已經睡著了,她側躺著,房間里一盞昏黃的燈光打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因為睡意,她蒼白的小臉蒸出了兩抹淺淺的粉色,看著十分溫軟。
就連這房間里都溢滿了她身上那股少女幽香,顧墨寒拔開長腿踏著輕穩的腳步走了進去,整個冷硬的心房瞬間柔軟的一塌糊涂,這個女孩將他整顆心都填滿了。
他進了沐浴間,將身上帶血的白襯衫脫了下來,然后站在花灑下沖澡。
被熱氣蒸蘊的那雙俊臉隱隱泛著白,左胸那道傷口在池塘的污水里泡了太長時間,有些麻木。
但是,他終于可以跟她一起痛了。
洗好澡,他披了一身黑色絲綢浴袍出來,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他用修長的手指挑開了纏繞在她粉頸里的幾縷青絲,然后將手里的唯一之戒重新戴進了她優美的粉頸里。
睡夢里的唐沫兒突然接觸到了一股冷意,她緩緩睜開眼,背后有一股寬闊溫暖的懷抱,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那股子干凈清冽里縈繞著淡淡沐浴香的男人,除了顧墨寒,還有誰?
她垂眸看著頸間里的冰冷的東西,密梳般的羽捷倏然一顫,唯一之戒!
她丟進池塘里的唯一之戒!
他竟然找了回來!
剛才他摔門而去,冒著一天大雨就是出去找唯一之戒了么?
唐沫兒心里疼疼的,紅紅的眼眶里彌漫出一層霧氣。
這時親吻的吻落在了她的臉蛋上,男人低低而嘶啞道,“把鉆戒戴好了,以后再敢丟,看我怎么懲罰你。”
她動了動,想掙脫他的懷抱。
但是男人用有力的長臂箍著她,緊緊的將她抱懷里,“還有力氣動,那我們再做一次?”
聽到這句威脅,唐沫兒纖柔的身子瞬間僵住了。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她俏挺的臀部被一個東西戳到了。
顧墨寒壓著她吻了一會兒她的小臉蛋,然后用粗糲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裙擺,意有所指的問道,“縫好了么?”
她手腕上的傷口縫了十多針,他一眼就看見了,唐沫兒知道他問的是下面撕裂的傷口。
他還有臉問。
想起他的禽獸之舉,唐沫兒張嘴咬下了他橫在她胸口的大手面上。
顧墨寒吃痛,但是他勾著薄唇低低笑了一聲,“還生氣呢,恩?”
說完,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只大掌將她的細腿微微分開,將自己沉了進去。
唐沫兒干凈的黑白瞳仁驟縮,雖然他盡量放柔了力道但是她剛縫好的地方還是一陣錐心的痛,她是怎么也無法想象這男人現在竟然還在施暴。
她想動。
但是男人松開了她的小嘴,將腦袋埋在了她后面的發絲里,低啞的嗓音沁著淡淡的疲憊,“寶貝兒,我有點累,讓我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