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御眼底猩紅一片,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勉強壓抑住喉嚨里快要溢出來的低喘。
這細作勾人的本事,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幾分。
眼看蘇妲己已經不滿足于一個小小的耳垂,順著他硬朗的輪廓,開始連舔帶吻地朝著他的薄唇侵略過來。
蕭御心中的警鈴大作。
不能再等了!
他咬著牙,小心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快速拿指尖沾上這么一點,然后粗暴地將食指,直接塞進了蘇妲己的嘴里。
身下的小人兒像是沒想到他會有這舉動,眼波迷離的一雙淺眸睜圓了一些。
“喲,撐不住了,給我下藥?”
饒是只有一丁點,無色無味,五感敏銳的狐貍精,還是一下就嘗到了粉末的存在。
瀲滟妖嬈的眼睛,半嬌半嗔地瞪了蕭御一眼,她也不避不退,靈巧粉嫩的小舌尖尖,甚至是主動湊了上去,輕輕一舔。
這一幕,靡艷無比。
恰好落入了他的眼里。
蕭御喉頭滾動一下,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指尖比起耳垂來,觸覺神經更加豐富,那潮濕溫熱的感覺,越發明顯。
蘇妲己輕輕含著他,丁香小舌那驚人的柔軟,卷著指腹,讓他的整根手指,都有了一種快要融化掉的錯覺。
還好,這藥的藥效發作很快,在蕭御咬著牙忍耐著,神經都快要繃斷之前,面前的小人兒終于身子一軟,癱了下去。
“翩翩,翩翩?”
他輕聲呼喚了兩句,沒有任何回應,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這藥能讓女子昏睡,發一個翻云覆雨的綺夢,醒來以后,四肢酸痛,以為確實跟自己共赴巫山過。
他厭惡這些為了權勢富貴刻意接近,成了妃子以后,還拼命害人想往上爬的女人,連碰一下都嫌惡心,根本不想與她們有更加親密的接觸。
況且,蕭御更不想她們懷上孩子。
年少登基的他,近些年根基才穩下來,要是哪個家族有了龍嗣,野心一定會膨脹,甚至想用那孩子來謀權篡位,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他在登基之前,特意找人調配了這藥,應付后宮里的女人。
蘇妲己也不例外。
她是個細作,比那些妃子更加危險,蕭御只是要利用她,做出一個寵愛的樣子來就已足夠,不用真的寵幸。
再說…
蕭御一雙龍目掃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那龍首高高昂揚著,幾欲要沖出束縛來叫囂。
他眼底爬上幾分氣惱。
這細作,對自己的影響,要比那些妃子,多得多。
翻身坐起,四肢因為長時間的肌肉僵硬,都有些酸痛了。
蕭御這才發現,自己的里衣都被汗給濕了個透徹。
才在床上磨嘰了這么一會兒,不能叫人來伺候,免得宮中又起流言說他不行了。
于是他只能頂著那黏膩的感覺,給自己找點事做,打發時間。
偏殿從前是蕭御休息的地方,架子上擺了密密麻麻的書籍,他隨意地抽出一本,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背著身的蕭御沒有看見,床上的小人兒睫毛一顫,卻是睜開了雙眸,里面,是藏不住的狡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