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建潤:“…”
他的頭皮一陣發麻,現在特別想抽自己大嘴巴。
他剛剛想什么呢?
閑著沒事提司家干什么?
司諾的確和他姨爹感情好,和他可沒什么關系!
現在好了,這兩個小姑娘好像和司諾很熟,司諾的名頭不但沒把兩個小姑娘嚇住,兩個小姑娘還反過來用司諾威脅他!
而他,的確被威脅到了。
要是被司諾和其他的司家人知道,他打著司家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沒他好果子吃!
想到這里,他后背出了一層的冷汗,賠著笑臉說:“兩位小姐姐誤會了,我沒有打著司家的旗號做壞事,我找她是好事!”
他抬手指向溫清池:“我表弟是我姨爹和姨媽的獨生子,今年二十多歲了,一直沒對女孩子動心過,有一天見到她之后,我表弟動心了。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我表弟追求她,促成一段好姻緣。”
“他撒謊!”溫清池怒聲說,“他表弟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我不喜歡他表弟!
我原本畢業之后跟著我的導師做研究,他們家向我導師施加壓力,逼我導師辭退了我。
不僅如此,每當我找到工作,他們就耍手段,害我失去工作!
我在城內實在待不下去了,才躲來馬場當服務員。
哪知道,我都躲來這里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一定要逼我嫁給他表弟!“
“呵!”謝禾舞搖頭呵笑,“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事?”
“就是!”顧意滿瞪著盧建潤,氣憤說,“婚姻自由都多少年了,你竟然還逼婚,太過分了!”
“和他廢話沒用,他要是有人性,講道理,就做不出這種事了,”謝禾舞懶洋洋說,“你還是告訴司諾叔叔一聲,省得他打著司家的旗號做了孽,最后做的孽要算在司家的頭上。”
“別啊!”盧建潤急的額頭冒汗,“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的,你們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就說是我的錯,對吧?
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是她知道我姨爹、姨媽有錢有勢,故意勾引我表弟,要不,我從來不懂情情愛愛的表弟怎么會忽然喜歡上她呢?你們說對吧?”
“你胡說!”溫清池氣紅了臉,“我只是有次吃飯,看到你表弟摔倒了,我扶他起來,又帶他找了醫生,除此之外,我再沒有主動接觸過他,更沒有勾引過他!”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盧建潤振振有詞說,“我表弟長這么大,對我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表哥也不過爾爾,卻唯獨對你一個女孩子念念不忘,非卿不娶,你說你沒有勾引我表弟,誰信呀?”
“我信!”顧意滿不高興的說,“你表弟遇到困難,她幫助了你表弟,你表弟由此對她產生了好感很正常。
可你們家,不該恩將仇報,讓原本只是想做一件好人好事的她惹禍上身。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們這樣不知感恩,還恩將仇報,以后誰還愿意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