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胡話?”丁月珍煩躁的說:“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怎么會分崩離析?
你別再說這些不知所謂的廢話了行嗎?
現在最要緊的,是帶良才去醫院,良才嗓子都哭啞了,你沒聽見嗎?”
郭衛茂呆呆的站在原地,搖了搖頭,“月珍…你知道嗎?我很難過。
我不明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池家不好,你為什么還要把我們的兒子和池家的兒子調包?
就因為池家比我們家更有錢,你想讓我們的兒子去池家過好日子嗎?
可是,難道你不覺得,一家人在一起才最重要?
雖然我們家沒有池家有錢,可我們也沒缺衣少食。
我們的兒子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可以親手照顧她,陪伴他長大,難道這不才是最重要的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丁月珍憤怒的說:“你不要再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胡話!
兩個孩子不是我故意調包的,是因為我產后精神狀態不好,不小心弄錯的,我也很懊惱!
我沒瘋沒傻,怎么舍得把我自己的親生兒子弄到別人家去?
你別再發神經了,我們趕緊送兒子去醫院,行嗎?”
“別再騙我了,”郭衛茂搖頭,“你騙不了我,也騙不了別人。
你對清意和良才完全是兩個態度,而且,池家剛一破產,你就把兩個孩子換回來了。
沒人相信你那番說辭,我不信,池井寒不信,剛剛那兩個孩子的長輩也不信。”
“你們愛信不信!”丁月珍惱火的說:“你們信不信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好了,別再說這些廢話了,我們趕緊去醫院!”
“丁月珍你還不明白嗎?”郭衛茂定定地看著她說:“池井寒也不相信兩個孩子是不小心弄錯的,可是現在池家破產了,池井寒雖然恨你,卻拿你沒什么辦法。
但是,剛剛那兩個孩子的長輩,卻是有錢有勢的人他們覺得你是惡人。
他們說惡人一定會有惡報,你猜他們的長輩會對我們做什么?”
郭衛茂目光陰沉沉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丁月珍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丁月珍猛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底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安,“他們會對我們做什么?”
“我不知道”郭衛茂搖頭“但是我猜最大的概率是讓我們家傾家蕩產吧?
畢竟,讓我們家傾家蕩產對他們來說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既不犯法又不違背道德良知簡單的很。
如果我是他們大概我也會這么做。”
“你胡說什么?”丁月珍忍著心中的不安,怒斥道:“我們家的事和他們有什么關系?他們怎么會管這種閑事?
我們老老實實做自己的生意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日子,他們憑什么害我們破產?如果他們真那么做,會遭報應的!”
“是啊!”郭衛茂點頭“我們家的事的確和他們沒關系,可是你別忘了,你的寶貝兒子把蜂窩捅在了他們家孩子的腳下,蟄傷了他們家的孩子。
說是眾生平等,可是,人家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比咱們家的孩子金貴。
你兒子傷害了他們家的孩子,你指望他們忍氣吞聲,什么都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