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融也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人,怎么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呢?
為了錢,把親生女兒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已經足夠冷血無情,現在,他們竟然在用“不行”這兩個字當成籌碼訛錢。
就是訛錢。
現在已經不是借錢了,就是光明正大的訛錢。
就像那些手中握著別人的把柄向人訛錢的小人一樣,自以為他不行是白家的籌碼,用這個秘密,向秦家訛錢!
秦初融不知道,如果他的病沒有治好,他現在依然不行,他會不會被白父要挾到,但現在,他很確定,他不會接受白父的要挾。
他云淡風輕的微笑,“你想怎么告就怎么去告好了,但是有一件事,我有必要告訴你…我的病,痊愈了!”
他看著白父,緩緩說:“我現在很鄭重的告訴你,我的病,痊愈了,所以,如果你再說我不行,就是造謠污蔑,我會告你!”
“你說什么?”白父吃驚的瞪大眼睛。
“我的病,治好了,”秦初融輕蔑的笑,“所以,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你可以說我是個殘廢,但你不能說我是個閹人,不然,我就去告你造謠誹謗!”
白父把他給惡心到了。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么惡心的人了。
為了錢,把女兒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反過來,又以此為把柄,向女婿訛錢,竟然還當著女婿的面,說女婿是閹人。
他想過他女兒的感受嗎?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人呢?
“不可能!”白父下意識否定:“你怎么可能治好了呢?”二五萬秦初融怎么能治好呢 秦初融是個殘廢、他不行,才會寶貝他女兒。
秦初融要是好了,以秦家的家世條件,找什么樣的女人都找的到,他女兒就不占任何優勢了。
他也沒辦法用秦初融不行的把柄,威脅秦初融借錢給他了。
“我一直在治療,遇到醫術高明的醫生,自然就治好了,”秦初融淡淡說:“所以,你的把柄沒用了,不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你再不走,我就讓保鏢趕人了!”
“你撒謊!”白父鐵青著臉色說:“你治了那么久都沒治好,怎么忽然治好了呢?你撒謊!”
“你去法院告我,你就知道我撒沒撒謊了!”秦初融冷冷的說:“你只管去法院告我,但我也向你保證,如果你敢對外說我不行,我一定會告你造謠誹謗,不信你就試試!”
白父又氣又不甘心,臉色慘白,指尖顫抖。
秦初融好了?
真的好了嗎?
如果秦初融好了,他最后的底牌就沒用了。
來之前,他信心滿滿,心里想著,如果秦初融敢不借錢給他,就干脆撕破臉,用秦初融不行的事,威脅秦初融。
秦初融和秦家愛面子,肯定不敢讓秦初融不行這件事傳揚出去,一定會接受他的威脅,借錢給他。
可現在,秦初融說他好了。
他的底牌沒有了,秦初融不會借錢給他了。
怎么辦?
白母見場面僵住了,連忙出來打圓場,一臉喜氣洋洋的說:“初融竟然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初融是個有福氣的,若若也是個有福氣的,現在初融好了,你們兩個加把勁,趕緊生個孩子,到時候,我們就升級做外公外婆了!”
“對!”白父回過神,“等你們生了孩子,我們就是孩子的外公外婆,白家就是孩子的外家,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們也不能不管白家,眼睜睜看著白家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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