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放馬過來!”這一次,開口的是夏父。
夏父擋在夏母身前,冷冷的看著白燕蘭說:“奪子之恨,不共戴天!我夏巡在此發誓,從今以后,這世上,有夏家,沒古家,有古家,沒夏家,我夏家和你古家,不死不休!”
白燕蘭眼前一黑,幾乎暈過去。
現在的古家,根本不是夏家的對手。
不止如此,古遙之那邊還站著顧君逐和寧淮景。
如果顧君逐和寧淮景出手幫夏家,那古家就只有傾家蕩產一條路。
她和她的兒子們,全都會一無所有,露宿街頭。
那種后果,她承受不起。
如果她的兒子們因為她的所作所為,失去一切,她會比死還難受!
“不,你們不能這么做!”她拼命搖頭,“這是我和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不能牽累無辜!”
“無辜?”夏父冷笑,“我兒子難道不無辜嗎?你把我兒子從我身邊抱走時,他才幾個月大,他不無辜嗎?你偷走了他,還不善待他,你將他打成這樣,我們這做父母的看了,疼的就像是挖了我們的心肝一樣!白燕蘭,你的兒子是寶貝,我的兒子就不是了嗎?我不會放過任何傷害我兒子的人,我會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古松和古柏面面相覷。
他們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古松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白燕蘭,“媽,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大哥…大哥他…”
“遙之不是你大哥,而是我的兒子!”夏父看著他,冷冷說:“當年,你媽帶著你真正的大哥回鄉祭祖,你真正的大哥死于山體滑坡,你媽怕你爺爺怪罪她,便偷走了我的小兒子,取代你的大哥,這么多年,因為她惡毒的舉動,我們骨肉離散,我們備受思子之痛,我妻子因此落下失眠癥的毛病,病痛纏身,久治不愈,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他抬手指向白燕蘭,眼中的恨意如山呼海嘯般翻涌:“白燕蘭,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我們夏家和你古家,不死不休!”
“不!不!”白燕蘭驚恐的連連搖頭。
她猛的轉眼看向古遙之:“遙之,遙之,你說句話!你說句話!不管怎么說,古家都養了你二十多年,小松小柏都拿你當親哥哥,你看在小松和小柏的面子上,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爺爺留給你的遺產,我不要了,就當做是古家對你的補償,遙之…遙之…”
“你閉嘴!”夏母惡狠狠說:“你兒子拿我兒子當親哥哥,我兒子很稀罕嗎?如果不是你將我兒子偷走,我兒子有他自己的親哥哥,他的親哥哥會疼他、照顧他、愛護他,你的兒子對我的兒子做了什么?我兒子被你打的遍體鱗傷,被鎖在房間里,藥都沒上,你的兒子們管他了嗎?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兒子說什么親哥哥?你們古家,一家子都是禽獸!”
雖然夏母直接罵的人不是古松,可古松的臉上還是青白變換,十分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