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是顧氏幾個副總里面最清秀漂亮的,還帶著幾分少年氣,看上去爽朗陽光,非常養眼。
盧雅馨很關注景莎莎的私生活。
她知道,景莎莎看上顧氏一個副總。
她曾在暗地里嘲笑景莎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倒不是說,景莎莎自身的條件配不上余墨。
如果論自身條件,絕對是余墨配不上景莎莎。
可是,景家要求男方入贅。
即便是余墨那樣的男人,也絕對不可能答應入贅。
會入贅的,都是些像她爸那樣的男人,沒車沒房,沒錢沒勢,沒有骨氣。
像余墨,年紀輕輕就是顧氏的副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年薪千萬,前程不可限量。
那么優秀的男人,憑什么給景家當上門女婿?
景家想給景莎莎找上門女婿,景莎莎就只能找一個像她爸那樣沒出息的男人。
她的未婚夫,雖說比不上余墨長的英俊,也沒余墨有錢,但家里算是殷實人家。
她以為,不管怎樣,她都會比景莎莎嫁的男人好。
可現在,景莎莎卻對她說,她如愿以償了!
她和余墨領證結婚了!
盧雅馨氣的用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答應你,做你們家的上門女婿?這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唉,看來我是叫不醒你這裝睡的人了!”景莎莎遺憾的站起身,珍而重之的將結婚證收好,“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放棄你的,等我和阿墨哥哥舉行婚禮的時候,我會專門派人給你送喜糖過來的!”
見景莎莎站起身,盧雅馨忽然回過神,伸手去抓她:“莎莎,你別走,你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里,快點救我出去!”
“救你出去?”景莎莎哼笑,“這么好的事,你就別想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媽說了,我們要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在里面多待幾年,我問過律師了,你犯的是重罪,至少要判五到十年,我會讓律師好好爭取一下,爭取讓你在里面待足十年,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不,不要!”盧雅馨拼命搖頭:“莎莎,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親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救我出去,這里太可怕了…我以后會對你好的,我發誓,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對你好。”
“別演了,你從心到肝再到五臟六腑都是黑的,我放你出去,我就是自己找死!”景莎莎呵笑,“盧雅馨,我可是聽著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長大的,你騙不了我的,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沒有,我沒有演!”盧雅馨捂住小腹,痛哭失聲,“莎莎,求你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我的孩子是無辜的,我要是坐牢,誰照顧他?他太可憐了。”
“孩子?你居然有臉和我提孩子?”景莎莎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不和我提孩子,我可能還會少請幾個律師,你居然和我提孩子,我恨不得你死在這里!盧馨雅,不管你有什么下場,你都是咎由自取,你就好好在里面待著吧!沒有十年,你別想從這里出去!”
說完之后,她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有什么資格和她提孩子?
畜生!
敗類!
“莎莎,求求你,放過我,莎莎,我是你姐姐啊,我們是親姐妹,求求你,莎莎…”盧馨雅想追,被獄警按住,她只能聲嘶力竭的朝離去的景莎莎哭求。
景莎莎頭都沒回,很快背影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