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逐微微一笑,“猜對了,可惜沒什么獎勵。”
“為什么?”岳植連連搖頭,不住的后退:“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為什么?”
“我剛剛不是說了?”顧君逐淡淡說:“因為我要替我的兄弟,保護他的家人。”
“我也是你兄弟的家人!”岳植按住胸口怒吼:“我是你兄弟的親生父親!”
“相信我,”顧君逐傾傾嘴角:“我兄弟如果知道你對他哥哥妹妹的所作所為,會恨不得親手弄死你這個所謂的父親!”
“不是給了子女生命,就有資格當子女的父親,”葉星北看著岳植說:“你想當一個父親,最起碼先做一個人,可你豬狗不如,你怎么給人當父親?”
“對!”北堂聽雪一臉惡心的搓著手臂說:“你根本不是人,畜生不如,我和哥哥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岳植還要說什么,幾名警察上前,給他和吳佳潤分別戴上手銬。
“不…不要…”吳佳潤驚恐的搖頭,“不要抓我,我不要坐牢!我…我和我丈夫打斷的是我們自己女兒的腿!我們的女兒不聽話,我們只是想教訓教訓她,難道這也犯法嗎?”
“對!”驚懼交加的岳植聽到這句話,猶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點頭附和:“清清是我們的女兒!她不聽話,我和我太太只是想小小的教訓她一下,這一定不犯法,一定不犯法!”
“是的,是的!”吳佳潤哭的滿臉是淚,看向岳清清:“清清,你快和幾位警官說,爸爸媽媽只是教訓一下你,爸爸媽媽沒有惡意,你不怪爸爸媽媽,更不會控告爸爸媽媽,對不對,清清?”
“對!”岳清清也滿臉恐懼,看著幾名警察乞求:“求求你們,不要抓我爸爸媽媽,我爸爸媽媽說的對,他們沒想把我的腿打斷,他們只是失斷了我的腿,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我不報警,我不需要你們為我處理,你們不要傷害我爸爸媽媽!”
雖然她也痛恨她爸爸媽媽把她的腿打斷,她也心有不甘,滿腹仇怨,可她不能讓她爸爸媽媽被警察抓走。
她還是個學生,沒有經濟來源。
她家所有的錢,都是她爸爸給的。
如果她爸爸媽媽被警察抓走,以后誰還給她錢?
她要怎么生活?
她需要她父母的庇護,她不能失去她的父母。
“警官,你聽到了!”岳植急切的對領頭的警察說:“我女兒說了,她不怪我,她不控告我,這是我們的家務事,我們不需要你們插手,請你們離開這里,馬上離開!”
“岳先生,我想你可能對我們警察的職能有所誤解,”領頭的警察肅然說:“只要你犯了故意傷害罪,不管當事人是不是控告,我們警方都有權逮捕你,控告你故意傷人,至于你女兒的陳情,讓你女兒留到法庭上去說,如果你女兒有理有據,法官或許會看在你們女兒的面子上輕判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