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么了?
韓佐驚愕的站在原地,看著秦婉約胸口被他解開的兩顆扣子。
冷靜了片刻,他忽然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心跳加快、體溫升高、某處在燥動,渾身上下都對秦婉約充滿著渴望,恨不得立刻將秦婉約壓在身下,紓解浴望。
他…他也被人下藥了?
怎么會這樣?
從進入這個酒吧,他沒吃過一口東西,喝過一口水,他怎么會被人下藥?
顧馳看著他一臉蒙圈的樣子,忍不住憐憫的看著他說:“韓哥,有天小魚兒在群里說,現在出了一種新型助興的藥,是像香水一樣涂在人身上的,只要被涂上那種藥,就會變成像你現在這樣,你沒看到?”
“新型助興的藥?涂在身上的?”韓佐一臉蒙逼。
他真沒見余墨說過。
也許剛好他那天忙,沒有進群去看。
他抬手嗅了嗅他的手腕。
一種隱隱的幽香,十分好聞。
這是秦婉約身上的味道!
他連忙問顧馳:“這種藥怎么解?”
顧馳憐憫的看著他,“韓哥,我聽小魚兒說,這種藥的藥性特別霸道,無藥可解,只能和女人啪啪啪,泡冷水澡什么的,根本不管用。”
“…”韓佐懵了:“只、只能…”
顧馳點頭,“對。”
韓佐不信:“小馳,這種時候你別騙我,這不是開玩笑的。”
顧馳舉起右手:“韓哥,我用我的人格向你發誓,我絕對沒開玩笑。”
韓佐:“…”
如果此刻和他說話的是余墨,別說用他的人格發誓,就算用他祖宗的人格發誓,韓佐也不信。
可他信顧馳。
顧馳在他們幾個里,算是比較正常的性格。
別的事情上顧馳或許會開玩笑,這種事顧馳不會和他開玩笑。
他傻了,退后幾步,跌坐在沙發上。
所以…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他要和秦婉約啪啪啪?
這不可能!
只要想想那個畫面,他就覺得惡心,從心理到身體,都有一種特別強烈的厭惡感。
他無法忍受和秦婉約肌膚相親。
更無法忍受和秦婉約發生那么親密的關系。
而且,如果他真的和秦婉約啪了,啪完之后呢?
秦婉約會不會要求他對她負責?
想到秦婉約或許會讓他娶她,韓佐惡心的想吐。
如果是那樣,他寧可去跳樓!
以前,他總以為他很大度,他已經將過去全都放下了。
他不愛秦婉約了,但也不恨秦婉約。
秦婉約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他不愿趕盡殺絕,能幫她的時候,他也愿意幫她。
可現在他才知道,那只是一種他莫名奇妙的粉飾太平的假象。
事實上,他惡心死了秦婉約。
不要說真實發生的,只是想想他今后有可能和秦婉約發生關系,他就惡心的要死。
他絕不可能碰秦婉約!
現在,他已經很難受了。
渾身熱的像是要燒起來了,尤其是某處,難受的像是要炸開,瘋狂叫囂著想要釋放。
他狼狽的站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跑。
他寧可死,也絕不會碰秦婉約一根手指。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