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不是擔心她對米笙太好,他會心里不舒服,才錯待米笙嗎?
那他就告訴司棋,她對米笙好,對他們小兒子的前途有幫助。
這樣司棋以后總不會再錯待米笙了吧?
司棋的心已經在米峻遠的溫柔中化成了一灘水。
“我知道了,遠哥,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以后一定對笙笙好!”終于又回到了她賴以生存的懷抱,她死死抱著米峻遠的身體,一刻也舍不得松開。
這兩天,米峻遠疏遠了她,對她冷冰冰的,她比死了還難受。
終于,米峻遠原諒了她,她以后一定不再做傻事。
她不能失去米峻遠對她的寵愛,更不能失去米峻遠這個人。
米峻遠的冷漠已經讓她痛不欲生,如果米峻遠要和她分開,那她只有去死一條路了。
米峻遠又抱了她一會兒,柔聲安慰她幾句,輕輕拍拍她,“我該去公司了,你回頭拿個冰袋敷敷眼睛,不然明天眼睛該腫了。”
米峻遠親她一下,扶她起身。
她把米峻遠送上車,拿了一個冰塊裹上毛巾,敷在眼睛上,回到臥室。
臥室里,米心語正在她床上躺著。
見她進門,她跑過去把房門反鎖,拉著司棋在沙發上坐下,“媽,我和你說件事。”
“嗯?”司棋問她:“什么事?”
“媽,我們不能讓米笙把孩子生下來!”米心語怒沖沖的說:“她把我害的這么慘,憑什么她可以風風光光的嫁給喬醉,還能生下喬家的繼承人?未婚先孕是丑事,她肚子里的野種不能生下來!”
“心語,以后別再針對你姐姐了,”司棋皺眉說:“你爸這次已經很生氣了,他再三囑咐我,讓我以后一定要對你姐姐好,他說對你姐姐好,對小羽的前程會有很大的幫助,我會聽你爸的話,以后好好疼愛你姐姐,你也是,以后不要再總和你姐姐過不去了。”
“小羽小羽小羽,你們眼里都是小羽,那我呢?”米心語猛的站起身,暴躁的在房間里轉圈:“同樣都是你們的種,憑什么米祥羽就可以繼承整個米家,我只能在嫁人的時候拿到一點點的錢?現在為了給米祥羽鋪路,你們又要去討好米笙那個賤種,那我呢?”
“心語,你怎么能這么想?”司棋驚訝的看著說:“我們國家的習俗就是這樣的,兒子繼承家產,女兒出嫁的時候陪送嫁妝,別人家都是這樣的。”
“可我爸原本說要給我陪嫁百分之十的股份的,就因為米笙那個野種,現在我的股份沒有了!”米心語心疼的在滴血,氣的五官猙獰,幾乎是在咆哮。
她在司棋身邊坐下,抓住司棋的胳膊,“媽,我不管,反正米笙肚子里的野種絕對不能生下來,媽,你幫我想辦法,一定要把米笙肚子里的那個賤種弄掉!”
她一定要讓米笙流產。
她聽說過很多流產后一輩子都懷不上孩子的,甚至還有流產的時候大出血,把命都搭上的。
她想讓米笙死。
米笙那個賤種,原本就不該來的這個世界上。
當初她媽就應該把米笙那個賤種打下去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