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紅衣,但紅衣之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累的像是一條狗一樣朝這邊跑來,吃奶的力氣都快使出來了。
另外,一寡言,戴著人皮面具的男人,他呼吸沉穩有律,卻自己一左一右的倆人拖累了。
紅衣跑不快,另一人生得一副冷俏的容貌,眼神很兇,也和紅衣一樣很是狼狽滿頭大汗。
這個寡言的男人之后一手一個,抓著兩人,免得兩人被落下。三人落后了一些,卻循著淑玉的身影而來。
云鴿心道,果然!
之前聽鐵匠的描述就猜測應該是這些人,而今一見,心里落底了。只是,紫茴生病了?
她的紫茴,醫術比她還好,怎么就生病了呢??
“走走走,先去見紫茴,有什么事路上再說!”
云鴿來時,董惠瑩剛睡下不久。她最近覺多,而淑玉一進門,便嗅見了一股血腥味。他鼻子很靈,嗅覺很敏感,當即蹙眉問:“誰受傷了,怎么有血腥?”
他看向大哥,大哥的身手很是不錯,有大哥在,他本是可以放心的。就算出了什么事,大哥一人也完全可以解決。
但是,難道大哥受傷了?
智宸看了淑玉一眼,然后壓低了聲音:“血是妻主的。”
剛回來的哥幾個心中一驚,正要動彈,智宸便道:“妻主流了不少血,剛睡著,似乎是因為返祖,還是先讓云鴿為她檢查一下吧。”
之后,他又看向云鴿:“勞駕了。”
云鴿路上就已聽淑玉淑君幾個提過董惠瑩的癥狀,知曉這人總是昏昏沉沉的,而且還動不動一連睡上好幾天。
她湊上前,女人比之當初成熟了幾分,也更具風韻了。但女人的臉色實在太蒼白了,她看著一陣陣心疼。
指尖搭在董惠瑩的手腕上,這屋里,除了昏睡的董惠瑩,云鴿,以及梁家這哥六個之外,就沒別人了。其他人全都被關在房門外面了。
董惠瑩是個外來戶,大元女人的身體本就比較奇特,她醫術雖高,但在某方面,卻是比不上云鴿的。
云鴿蹙著眉,“怎么會這樣…這樣的脈象,她這個返祖,似乎已開始一年多了,快兩年了,怎么你們直到最近才發現?”
梁家哥六個:“…”
云鴿長吁口氣,也沒空責備這哥幾個,她皺眉說:“不對,不對!這個返祖,錯了,錯大了!”
“這是什么意思!?”越寧比較直接,開口便問:“我雖然不明白這個返祖是什么意思,但是,你說錯了,什么錯了?瑩瑩,瑩瑩她的身體…”
云鴿思量著,之后,她困惑地說道:“從這個脈象來看,她這兩年壓力太大,急火在心。返祖是相當偶然的,是觸發性的,我也接手過不少返祖的病人,但像是紫茴這種的…”
“一方面是因操心的太多,心勞體累,這返祖的現象便被延緩了,某方面來講也可以說是抑制住了。但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這兩年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她這個返祖絕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