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玉似笑非笑,“只可惜妻主您可能要失望了,只能再等上一天了。”
再等一天?
再等一天就是淑君了。
不對,呸呸呸!
她簡直氣煞了,黑著臉氣哼哼的爬上炕,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蒙上了被子。
淑玉睜開眼,微微挑了一下眉。
自從搬來紫園之后,他便有了自己的房間。他倒是比較習慣自己一個人睡,不過…家中大哥太寵,三弟太嬌,四弟太悶,五弟太蠢,小六又太忍。
分明都對這人動了心,卻還磨磨蹭蹭著,他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這才耍了一個詐。
淑玉心想,我可不是他們,沒被你迷的七葷八素,我對你沒興趣,一點都不想碰你,也不想被你碰,我做這一切全是為了我家兄弟們。
可他想著想著,卻又不著痕跡地彎了彎唇。
第三日。
淑君從八里堡回來,他一身烈火紅衣,撐著一把黃油傘,傘面上積滿了白雪。
剛踏進喜惠院,他便瞧見正在準備晚膳的小妻主。他薄唇抿直,大步沖向妻主,一把撈了起來,扛在肩頭上便往妻主的房間走。
天曉得這兩日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臭老二病歪歪的,要不是因為老二身子不爭氣,他真特么的想抓著老二揍個半死。
“淑君!?”趴在他肩頭,她漲紅著小臉,其他人都還看著呢!
淑君唇邊咧開一抹笑,將人炕進屋,一腳踢上了房門。然后把她扔在炕上,自己也撲了上去。
“小惠,你知不知道,你多久沒碰過我了?上一回還是在青峰山上,當初因我身體不好,你說讓我先把身體養好,后來咱們分開了,一別便是數月之久。有了大哥他們,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沒等她把話說完,他便兇狠的叼住她的唇,然后嘶拉一聲,裂帛之聲響起。
很快,滿室凌亂,一夜春色。
第二天。
淑君穿上衣裳,神清氣爽的從房中走出,他唇邊噙著一抹笑,正是春風得意,風流倜儻!
他出門時正好瞧見了大哥,便喜上眉梢:“妻主真好,嗯哼!”之后,傲嬌地揚起了下巴,甩手而去。
大哥:“…”
不遠處,正在劈柴的老四豎起了耳朵,他偷偷摸摸瞄了三哥一眼,耳根子一熱。
逸宣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末了卻也只能一嘆。他幫妻主打了盆熱水,等進門時,便瞧見妻主正坐在炕上,哆嗦著小手穿衣服,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三哥…………
逸宣眸子一瞬,旋即故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妻主,該洗漱了。”
“啊,”她瞅了逸宣一眼,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脖子。
于是,這一日,當妻主邁開顫悠悠的小短腿,扶著門框出來時,便瞧見她脖子上裹著一層布,她告訴大伙,這叫圍巾,專門用來防風的,省的冷風順著衣領灌進脖子里。
眾:“…”
信她才有鬼,以為他們沒長眼睛么,以為他們看不出這里面的貓膩么?
分明就是老三…昨晚他們可都聽見動靜了!!
于是,一時之間,老三成了眾矢之的,招來各種羨慕嫉妒恨,以及某病秧子一個淡淡的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