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瑩直勾勾的看著他,他下意識的想要藏起小瓶子,這模樣反而更像是欲蓋彌彰,更像是想要藏起某個被他壓在心底的隱私秘密。
“你怎么吃這個?你怎么了?”
問完之后,她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
她何必問他?瞧他這副模樣也能知道,就算自己問了他也不會回答,不然在被自己發現時,他第一反應,不會是想要藏起小瓶子,而該是坦蕩蕩才對。
她捏住他手腕,正要為他把脈,但他忽然把手腕抽走。
“夜深了,妻…三弟媳,三弟還在等你,請回吧。”
他單手背負身后,之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董惠瑩眉頭打了個死結,不知為何,她竟忽然感覺,這個男人,似乎是在生氣?
即便他生氣時,表面是副不慍不火的態度,但他生疏的口吻,還有這句‘三弟媳’,卻令她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排斥。
這時淑君跟了進來。
他沉默著瞥了大哥一眼,之后一把拉住妻主的臂彎,“既然大哥無礙,我二人便先回屋了。”
之后,他拉著妻主往外走。
他是來吃獨食的,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兄弟。
董惠瑩欲言又止,但在淑君拉著她出來之后,房門便被合上了。
梁智宸把他自己關在屋子里,他聽見屋外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忽然怔忡著,也苦笑著,抬手輕撫自己的嘴唇。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曾那般信誓旦旦,而今又算怎樣?
“大哥——!!”
梁越寧沖進來,身后還跟著老四。
“你把話說清楚!”
他沙啞著聲音問:“什么叫做,以后她是我三嫂,還不準我再叫錯?她是我妻主,一日是,一生是,就算我死了,就算下輩子,她也還是!”
梁智宸揮開袖子,背轉過身。“選擇權在她,她若無意,你也強迫不了她。夜深了,睡吧。”
話落,他吹熄油燈,合衣躺下。
一室昏暗中,梁越寧呆呆怔愣在原地,心中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連向來慢半拍的老四,此刻,心里也不安起來。
木屋不隔音,董惠瑩坐在床上,忽然聽見梁越寧那番真摯的內心剖白,她忽然不知所措。
這事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有因,才能有果。
可這個‘因’,又是何時種下的?
梁越寧,他竟然真的對她…
“小惠…”私底下,淑君喚著她的名字,他圈住妻主柔軟的腰肢,手指徐徐解開她衣帶。
他不喜歡這樣,不喜歡她想別的男人,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兄弟。
他巴不得她心里,眼里,她的生命中,她的全世界,只有自己。
他巴不得這樣,巴不得她只能聽見他,看見他,再也不去注意其他人。
胸前一涼,她這才醒神:“不準鬧!”
這家伙…
他這是得有多色急?
漲紅著臉,她趕緊拍開男人的爪子,臉上既羞又惱。
淑君邪魅一笑,之后飛快扒光自個兒的身子,然后蹦上床,膩在妻主的身上,想和妻主做羞羞的事情。